感受到謝承澤的舌尖掃過,沈淵頃刻間僵住了,待回過神,動作慌亂地收回了手,掌心處殘留的濕濡感,令整條手臂都失去了力氣,再也抬不起來。
一股羞恥的紅潮頃刻間漫上臉頰和耳根,他倉促地站起身來,出口質問,“謝承澤!你——”
謝承澤單手撐著腦袋,盯著他笑得輕視又惡狠,“怎麽了?不能舔了?本殿下舔你,那是你的榮幸!你應該跪下謝恩!”
老子就是要惡心惡心你,給你個教訓,免得你以後沒大沒小的!
沈淵又羞又惱地將那條手臂背到了身後,眼神躲閃開來,語氣有種說不出的局促感,“既然殿下願意把配方上交,那臣自然也沒什麽可說的了,時候不早了,殿下盡早用膳安歇吧。”
說完,腳步倉亂地奪門而出。
屋內靜了一會兒,半晌後傳來謝承澤憋不住的笑聲,他捶著桌麵笑得不能自已,狹長的眼尾都沁出了幾滴淚花,惹得那副絕色的容顏愈發美豔明魅,勾人心魄。
但笑著笑著,臉上的淚水卻越來越多,他用已經有些粗糲的袖布狠狠抹掉臉上和眼角的淚水,咬緊嘴唇輕嗬道,“沈淵,你一點兒都不討人喜歡。”
……
當夜,沈淵睡得很不安穩。
他似是陷入了夢魘,周圍漆黑一片看不見光,他身著就寢前那身單薄白色的裏衣,漫無目的地在這裏走著,看不見夢境的盡頭。
某一刻,**的腳底突然踩上了一灘濕濡粘稠的**,帶著熟悉又奇異的暖熱,在水麵上漾起陣陣清晰可見的漣漪波紋,那灘溫熱的**如海水一般迅速開始漲潮,漸漸沒過了他的腳踝、膝蓋、腰間甚至是胸膛,他無法停卻自己的腳步,隻感覺身體越來越沉,好似要淹沒在這無盡的溫海之中。
就在潮熱的沼澤即將漫過他的脖頸時,突然一雙修長纖細的手將他打撈而起,帶著淅淅瀝瀝的水聲,眼前一道強光乍然一現,刺得他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