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照顧生意,也為了到學校上課更方便,等秦小霜出了月子,瞿臨川也沒打算搬回部隊家屬院住。
終於等到媳婦兒坐完月子,吃素了大半年的男人,再也忍不住想吃點葷的。
奈何孩子們太小,晚上每隔兩三個小時就得起來喂奶粉,等把小家夥們都喂飽。他和秦小霜都已經困得再也沒有旖旎心思。
後來,瞿臨川擔心媳婦兒休息不好,想了個折中法子。反正奶水不夠吃,大寶二寶晚上隻吃奶粉,秦小霜晚上隻需給小寶喂兩次奶就行了。
卓醫生請的阿姨伺候完秦小霜的月子,就走了。
瞿母身體不太好,瞿臨川也不敢把母親給累狠了。晚上起來給孩子們衝奶粉、換尿片的事情,他給包攬了一大半。
因此,第二次到軍幹校上課,他常常眼圈青黑。
引來同期學員的同情,“可憐見的!昨晚又起來奶孩子了?瞧把你給累的。”
“人家幸福著呢!人家媳婦兒厲害,一下子給他添了三個。累點也是值得的。”
瞿臨川才不理會戰友的調侃。
他覺得自己累並快樂著呢,再熬一段時間,等孩子們再大一些就好了。
兩個月後,秦小霜休完產假,回到學校上課。
對於快速恢複身材的三孩媽媽秦小霜,同學們看向她的目光很複雜。女同學大多羨慕她怎麽生了三個孩子,還能保持苗條的身材和鮮嫩的臉蛋;男同學則更多的豔羨她的男人。
瞿母在家守著三個孩子,按點給小家夥們衝奶粉、換尿片,空了給聽聽胎教音樂。
瞿臨川買了一台收錄音機回來,專門給孩子們做幼教,順便給瞿母解解悶兒。
秦小霜下午下課後,踩著點趕回家。四個月的寶寶已經開始認人了,每次看見她的影子,都會像一窩嗷嗷待哺的雛鳥兒,朝她伸長了脖子,嘴裏咿咿呀呀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