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翠徹底懵了,“不是,警官,他被打了,他才是受害者。我報警是讓你們抓那些打他的人。”
警察說道:
“嗯,人會去抓的,但你說他們戴著口罩帽子,看不清楚他們的模樣,這邊又沒有監控,我們隻能慢慢排查,有結果會抓人的。眼下,他性騷擾女客戶,證據確鑿,希望你們好好配合調查。”
剛醒過來的魯利民聽到這話再度暈了過去。
安立盈對這些全然不知,和祁司禮吃過晚餐後,拒絕了他飯後看江景的提議。
白天經曆的事有點多,她喝了兩杯紅酒解壓,已經微醺,她不敢在外麵多呆。
祁司禮並沒有強求,禮貌地將安立盈送到家門口。
安立盈站在門內,晃著小手和祁司禮說拜拜。
燈光下,安立盈的小臉紅撲撲的,明豔動人。
祁司禮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按住了即將關上的門。
“盈盈,要不要再來一次?”
這話怎麽那麽熟悉?
安立盈覺得自己好像說過,但現在腦子成了一片漿糊,她想不起來。
不及安立盈回答,祁司禮已經踏進她的房子,站在她的眼前,門隨著他的動作關上。
“不好意思,我怕你沒聽清,又怕鄰居聽見,隻好進來和你說。”
“盈盈,要不要再來一次?”
這次安立盈反應過來,原本燒著的臉更加滾燙。
她伸手抵著祁司禮的胸膛,炙熱的體溫灼燒著她的肌膚。
腦中緊繃的弦斷掉。
隻記得祁司禮攬著她的腰低頭吻下來的時候,她仰起頭,踮起了腳。
後來祁司禮成功留宿。
安立盈疲憊過度,沉沉睡去。
祁司禮側身麵向安立盈,撥開她額季濡濕的頭發,讓那張迷戀多年的臉完全呈現在自己眼前。
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描摹著她的五官,一遍一遍。
他心跳如鼓,指尖微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