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芸秋不斷顫抖著身體。
她的鼻涕和眼淚早已經混合著粘在麵罩上。
用盡她全身的力氣,說道:
“我沒有見過他,隻能聽出他的聲音。我隻知道這麽多了……求你們放過我……不要再電我了……”
耿芸秋寧願自己馬上就死掉,也不要自己在外人麵前失禁,丟盡顏麵。
“隻能聽出聲音,嗬,你給的這個信息這個也太抽象了,等於什麽都沒有說一樣……”
男人的聲音再度傳來,雖然是帶著笑音,但耿芸秋覺得這聲音堪比撒旦。
讓她有種一腳踏入地獄的感覺。
“可我真的就隻知道這些。我雖然認識他兩年了,對他所知甚少。”
男人沉默了一會,耿芸秋覺得仿佛是過了一個世紀。
“月光會裏其他的人有誰見過他?”
耿芸秋:“我認識的人基本上都是隔著屏風見他的,沒有見過他長什麽樣。”
男人覺得問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往門外走去。
“把人看好,把所有可疑的人聲都放給她辨認。”
屋內其他人都齊刷刷地應“是”。
門被關上,那個為首的黑衣又放了幾聲劈裏啪啦的電流聲。
“耿芸秋,如果你要是試圖逃跑,我就會讓你嚐到的電擊數量比今天多出一倍。如果你承受的得住,盡管試試!”
耿芸秋瘋狂地搖頭,“我不敢……我不敢……”
男人走出別墅,門外有人低聲喊著“毅哥!”
與剛才的陰沉的聲音不同,程毅音色爽朗,“你們都警醒著點,我擔心月光會的人可能會找到這裏。”
“您放心,我們警醒著的。”
“行,我撤了,事情圓滿解決了,給你們加薪!”
程毅擺了擺手,他是打算回公司的路上找一家商場,進去買兩套衣服,晚上相親怎麽也得穿得正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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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勳接到祁司禮的電話後,吩咐助理去查盛白初這兩天的行蹤後,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頭頂發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