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鬱問道:“我們和祁家有過節是麽?所以祁司禮才會明知道我要和盈盈訂婚了,還非得跟我搶?”
閻母無所謂地說:“他跟你搶,你就讓給他,安立盈就是一個小門小戶出身,分了就分了。”
很多事實擺在麵前,閻鬱還是不肯接受。
“誰說我和她分手了?”
閻母歎氣:“孟玉嬌說的,我看你這幾天也沒有回家,估計是沒有把人哄回來。”
閻鬱:“我是不同意和她分手的。”
閻母勸:“鬱兒,感情這事不能強求。”
閻母是覺得這次他們最好斷得幹幹淨淨,他們家閻鬱,的娶一個門當戶對,有助於事業的,這樣她出去也有麵子。
“媽,我愛安立盈,如果不能和她結婚,我覺得這輩子做什麽都沒有意義了。”
“一個女人而已,說什麽喪氣話,你將來事業有成了,什麽女人沒有。”
“我隻要安立盈,那個祁家到底什麽來頭,媽你找人把祁司禮給我弄走!”
“你以為海城是閻家獨大的麽?說弄走就弄走。”
平日高冷的閻鬱此刻哭得像個孩子,“隻要祁司禮在,盈盈都不圍著我轉了,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該怎麽辦啊。”
閻母最怕的就是兒子跟她哭,隻好妥協。
“你安心工作,我去找盈盈談談,我對她說同意你們馬上領證,她那麽喜歡你,她會回心轉意的。”
閻鬱認同媽媽的思路,領證是一個人對感情的最大誠意。他覺得他媽都出麵撮合,安立盈肯定會很開心,回到他身邊。
然而第二天,安立盈的手機始終是關機的狀態。
藥物後遺症,她昏睡了一天,直到晚上才悠悠轉醒。
睜開眼就看到祁司禮,滿眼關切地坐在床邊。
安立盈內心的第一個反應是他們之間不會是又那什麽了吧?
局促地起身,頭像被撕裂,身體也不受支配,軟綿綿地朝一邊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