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白初聽哥哥說過安立揚,是一個說到做到的狠人,在北城說一句話也是很多人給麵子的人物,她惹不起。
而且盛白初才不會讓媽媽和安傑這種沒錢沒地位的人在一起,安傑隻配給她媽做打工人,為他們家一輩子付出。
這個時候告訴安立揚自己是安傑的女兒,安傑離婚對自己沒有好處。
安傑必須待在安家,才能隨時為自己所用。
這事不能讓安立揚知道,至少在安傑成事之前,隱瞞住。
盛白初避開安立揚的瞪視,威脅的眼神看著安立盈,“如果不想毀了你那個家,管住你的嘴。”
安立盈微蹙眉心,腦裏閃現她媽媽拿著房本痛哭懺悔的樣子,她覺得媽媽其實很可憐,不能再受打擊。
安立揚聽到盛白初又在威脅妹妹,怒吼道:“盛白初,你當我說的話是耳旁風?說!我爸和你媽還有什麽?”
盛白初嚇得連連後退,安立揚握著拳頭,似乎隨時都會打她的模樣,她嚇得聲音顫抖。
“你幹嘛,男人不能打女人!”
如果不是遠遠看見安立盈掐著盛白初的脖子甩開,安立揚真的可能會上去扇盛白初,才不管她是不是女人。
“你把話說清楚!”
盛白初嘴硬地說,“你讓我說,我偏不說!如果你要是打我,我就喊得整個醫院都知道,你安立揚打女人,看你以後在北城怎麽混。”
男人最在乎名聲,盛白初就不信安立揚不在乎。
安立揚儒雅溫潤的臉露出殘忍的笑。
“你以為我怕?一個霸淩同學的慣犯被打,你覺得大眾會站在哪邊?”
果然是個狠人。
盛白初臉色發白,她不能吃眼前虧,不能和安立揚正麵剛。
盛白初用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跑遠,因為太著急,還扭了一下腳。
安立揚早就想扇盛白初,讓她徹底明白如何規矩做人,他剛追出一步,就被安立盈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