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姣姣卻恰恰相反,她感覺好冷,渾身都冷。
不僅冷,還有些難受。
她扒拉著蕭雋卿的衣襟,試圖再往他懷裏鑽一點,“皇上,嬪妾好冷!”
蕭雋卿低頭看著那隻胡亂非為的手,伸進他的衣襟裏,試圖往裏鑽。
聽著她在難受的哼哼,也發現她的身子在抖。
蕭雋卿以前也病過,感染風寒分兩種,一種是寒症,一種是熱症。
而林姣姣便是寒症,發熱時會渾身發冷。
注意保暖,發了汗,便好了。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隻是遲疑了一會,便將她抱進懷裏,隨後掖了掖她背後的被褥。
林姣姣貼著溫暖的身體,感覺暖和了不少,她又往裏麵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貼著。
懷裏的人每動一下,都會讓蕭雋卿神經緊繃,若是在平時,他肯定會覺得林姣姣是故意而為之。
現在,她一個病人,自然都是無心之舉。
“還冷嗎?”
林姣姣睡得迷迷糊糊的,但沒睡死,能聽見蕭雋卿說話。
她隻是頓了頓,然後搖搖頭,“不冷了。”
“那就好。”蕭雋卿抬起頭,努力讓脖子多露出來一些,他已經熱得渾身開始冒汗了。
兩種不同的熱,都讓他苦不堪言,更別說是睡覺了。
他此刻一點睡意都沒有,懷裏有一點動靜,都會讓他緊張。
緊張她是不是又不舒服,還是又冷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裏的人掙紮得很厲害。
蕭雋卿以為她又冷了,手臂收緊,試圖讓她更暖和一點。
林姣姣在睡夢中熱得不行,身上都開始冒汗了,她試圖掙紮出困住她的東西。
結果越掙紮那東西困得越緊,緊得讓她無法呼吸。
“難受!”
林姣姣有些混沌的腦子,似乎變得清明了一些,“皇上。”
蕭雋卿察覺到懷裏的人有些不對勁,他低聲詢問:“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