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裏,雖然很隱蔽,但是確實看到楊季偷偷塞了一張房卡給容音。
一瞬間,他剛正不阿的麵容,開始皸裂。
——“是楊法官給容音遞房卡?”
——“我沒看錯吧,楊法官……想幹什麽?”
——“應該是有什麽誤會吧?楊法官……我要不要掐斷直播?”
記者麵麵相覷,這一刻,誰都不敢說準。
畢竟視頻就擺在這裏。
原本能說清楚的事情,此刻徹底說不清。
所有人看向楊季。
楊季也白了臉。
可是很快,常年浸**社會的他立刻找到了應對的方法,笑了一下,一臉無可奈何:“我承認,這件事是我不對。”
他對上鏡頭,坦坦****:“我作為主審,確實不應該和嫌疑人家屬見麵,哪怕是容女士曾經是我的恩師,我也應該遵守原則……”
“隻是我看到曾經恩師的女兒淪落至此,我實在忍不住,所以我才會違背規則,所以這一次,我才會退出這一次審理。”
楊季說的義正言辭。
甚至說到情動的地方,眼眶紅了一圈,捂著臉,是極致的痛苦不堪。
“雖然違背了原則,但是總不是忘恩負義。”
“是啊,雖然說不能見麵,但是容玫也曾經是楊法官的恩師,他做人不忘本,現在卻被容音拿出來算計,實在是太過分了……”
“我現在覺得容音更不堪了。”
記者義憤填膺,討伐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
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明顯的鄙夷。
所有人的視線落在容音的身上。
容音抿唇,沒想到楊季竟然無恥到這個地步,站在台上,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楊季眼底一閃而過的得意。
他故意的!
好一招以退為進。
容音死死地捏著骨節,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即,寒聲道:“楊法官,不管你和我母親究竟有什麽舊交,既然你很清楚規定,卻刻意打破,現在還說我蓄意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