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快掉馬,夫人嫁的是你啊!

第124章 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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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聞洲和程家不睦,按理說這事沒什麽好管的。

曲蓉和程懷章婚姻不幸福,另尋出路,**,人之常情。

但失控的事得刨根問底,自己掂量有個數。

目標縮小,查起來就容易多了。

吃完晚飯,傅聞洲有線上會議要開,沈清歡在庭院內喝茶看書。

“咕嚕咕嚕——”

行李箱壓過青石板,一抹暗色忽然擋在麵前。

她抬頭,不明所以地盯著眼前的人。

蘇意安冷哼,“別以為你贏了,這隻是開始。”

“有些人開始即終點。”她笑眯眯地放下書,做了個請的手勢,“蘇小姐一路慢走。”

傅聞洲下令,隻有三天,就算她父母沒來,包機也得把她送回京市。

她沒有繼續待下去的理由,熱鍋螞蟻一樣躥了兩天,連續去老太太那吹枕頭風,向晚玉隻回一句事情忙,暫時不見。

傅聞洲處理完工作,端著碟剝好的蜜橘,外麵白色的橘絡去得很幹淨,拿在手裏像是一個個小燈籠。

“看什麽呢?”他拿了一瓣遞往她唇邊。

沈清歡張嘴咬住,吃了滿口生津,“你老相好走了。”

傅聞洲把盤子放在桌上,手臂青筋微鼓,徑直把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

兩人同坐一把,她在上,他在下。

“是不是皮癢?”他聲音低沉,警告意味明顯,“別亂造謠。”

沈清歡大笑,天不怕地不怕,“你還能抽我?”

“你有膽子試試。”他低頭,在她鎖骨輕咬,留下紅痕。

頭頂的碎發蹭得發癢,她忍不住笑,要推開,手卻軟了下來,幹脆按在發頂。

潮潤的氣息浮上,他很快麵貼麵,吻住她的唇,“明天就回醫院了。”

“嗯。”她應了聲,毫無表示。

又不是沒去過。

回老宅之前,他們在那住了兩個多月,對VIP病房的兩張床,比家裏主臥大床關係更親近。

傅聞洲不滿,“你知道我想幹嘛。”

沈清歡笑,“親親你得了,別蹬鼻子上臉。”

“二期臨床半個月,我要是憋壞了,以後吃虧的是你。”

“男人千千萬,不行趕緊換。”沈清歡擦了擦嘴唇,眼皮微掀,“周先生特意教的,虛心學習,不敢不聽。”

之前的回旋鏢一個個往回紮,偏他毫無辦法。

手上力道加重,沈清歡嚴絲合縫地被困懷中,勒得差點喘不上氣。

力氣懸殊,她扳手腕能把人擰斷,到了他這怎麽也下不了狠手,怕嚇著他,也怕傷著。

沈清歡在心底暗自唾棄,男色誤人,她總算知道當年殷商為什麽要亡。

傅聞洲的吻越來越凶,她幹脆放棄抵抗,淺淺地回應。

誰都沒再管那疊橘子,鼻息間卻滿是橘香的酸甜。

直到——

她手一伸,在他上衣口袋摸出一團柔軟的紗狀物。

蕾絲,細網格。

還是純黑。

沈清歡把人一推,“我才不穿。”

傅聞洲猛地被打斷,彎唇,“我穿怕你做噩夢。”

小腹那團火燒得太旺,他橫抱起懷裏的人進了屋內。

主臥是套房式,有一個小型衣帽間,靠窗那兒放了麵大的落地鏡。

把人放在軟皮沙發上,傅聞洲單膝跪著,嘴巴在哄,手上動作也沒停。

絲襪柔順,沿著如玉的腳趾上攀。

穿好後,他手落在腰後,似有若無的撥動,“差了點東西。”

沈清歡半推半拒,個人意識漸漸淪陷,換上了一條紅色的短裙。

是婚禮後向晚玉特意準備的,有單獨一格全部用來放紅色的衣物,說是喜慶。

“好了嗎?”她不自在地打量鏡中人。

臉頰泛紅,媚眼如絲,新春嬌顏的桃花就是這個色係。

是她,又不像她。

傅聞洲一身白色家居服,不染纖塵,忽然把她抵在櫃門邊。

“傅聞洲,換個地方……”

她根本不敢抬頭看鏡子,“我不想玩了,沒力氣。”

傅聞洲哼笑,抓過她的手腕,在眼睫上吻了吻,“還敢不敢張口閉口去找男模?”

“藍桉酒好喝,歌也好聽,為什麽不去?”沈清歡秀眉輕蹙,控訴他,“還是你帶我去的。”

又一個回旋鏢。

傅聞洲低聲哄,“我也會調酒,在家調給你喝。”

沈清歡執拗,“那兒氛圍好,五彩絢爛。”

邊櫃上的包忽然被人往裏扯了一下,一角的紫色蝴蝶結頃刻散落,變成領帶躺在手心。

他眼皮微掀,霸道又強勢,“關了燈都一樣。”

沈清歡忽然別扭,“這條領帶不行。”

傅聞洲眯了眯眸,耐心頗好,“為什麽?”

什麽為什麽?在藍桉的時候他不是知道嗎?

沈清歡舔唇,輕咳一聲,“這是夜店那個男人的。”

用在這種時候,好奇怪。

傅聞洲微不可察地挑了下唇,手上動作一點沒客氣,係得又快又利落,“嗯,那個男人現在就在你**。”

沈清歡懵了一秒,反應過來,“你好心機。”

傅聞洲不置可否,這算什麽?

欲蓋彌彰的破事,他幹了不止一次。

……

翌日。

DNA檢測機構加急,報告送進來時,兩人還躺在**。

傅聞洲睡袍係帶鬆鬆垮垮,接過後直接遞給她。

“無論什麽結果,都不妨礙你現在是誰。”他聲音低啞,吻了吻她鬢邊軟發。

沈清歡翻到最後一頁,一目十行地看完,很平靜,“和我猜的一樣。”

她和沈天磊果然不是父女。

“翁惠當年要靠肚子裏的孩子上位,沒膽子出軌,所以她極大可能也不是我的生母。”

沈清歡認真分析,和起了疑心之初相比,巨大的謎團和困惑籠在頭頂。

昨晚折騰得晚,早上又醒得太早,她唇上沒什麽血色。

忽然,心驀然一刺。

沈清歡捂著胸口,疼得蜷進被子裏。

傅聞洲很快把她撈起來坐直,緊張道:“你怎麽了?”

她疼的說不出話,他臉色驟變,趕緊通知家庭醫生,“一分鍾內,趕緊上樓。”

與此同時,另一邊。

江城附近海域,女人的身影懸空在欄杆之外,胸口被大片紅色的血跡洇濕。

對麵的男人朝槍口吹了吹,露出諷笑,“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