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形手術。”
沈清歡打了個哈欠,隻不過位置在下麵而已。
東方露出魚肚白的時候,這一晚的鬧劇才堪堪停止。
她困得要命,把傅聞洲送到VIP病房門口,剛準備走,又被他叫住,“你也進去睡。”
“不用,值班室有床。”
“那裏的床會比我這更舒服?”傅聞洲眸子掃來,“你昨晚要是值完班睡我這,他能找得到你?”
他說得理直氣壯,襯得沈清歡鬼鬼祟祟。
如果說之前還有幾分不適應,聽完薑澤那些發瘋的話後,她心裏也別扭起來,“周先生,我的數據已經收集完了,真的不用。”
傅聞洲察覺她的局促,氣定神閑地掃來,“是不用還是不敢?”
沈清歡嘴巴卻比石頭還硬,“絕對沒有。”
傅聞洲仿佛看穿她的心思,“是誰說在醫生眼裏,病人隻是一塊有生命的肉?你之前的覺悟都去哪了,竟然為了一個垃圾的話在這動搖。”
沈清歡經曆了昨晚,不僅學會了禮貌,還更鬱悶了,“我很感謝您對我的仗義,但確實不合適。”
“哪裏不合適?”傅聞洲擺出興師問罪的譴責,“你遇見危險,我去救你。我沒人照看,你卻棄我於不顧?”
“一邊說雙向奔赴才是最好的醫患關係,一邊又根本沒把我放在心上。”
沈清歡被動地陷入渣男模式,還是那種一夜情後直接提褲子走人的渣男。
她努力斟酌措辭,“我隻是不想把事情複雜化,在我這,您絕對是我經手過最好的病患。”
“我幫你也是為了自己這條命。”傅聞洲微微牽唇,“我全身籌碼都壓在你身上,能不能活著,和你平安有很大關係。”
“所以,沒有人比我更惜才了,能明白嗎?”
他攤在台麵上,講得坦坦****。
沈清歡微怔。
對啊,別說是她,很多教授還被富豪私下聘用,恨不得當金絲雀圈起來層層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