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史書上出現過節度使的令牌,就長這樣。
“令牌怎麽會出現在這姑娘身上?”
林至俞猶豫著說出猜測,“難不成,她是節度使的女兒?”
“不對呀!她如果真是節度使的千金,怎麽會搞成這個樣子?”
確實挺奇怪的,節度使官位頗高,掌管兵權,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的千金出行必然有侍衛隨從跟著,又怎會搞得如此狼狽,差點喪命。
這個問題恐怕隻有等這姑娘醒了之後才能知道。
這些日子以來,唐懷柔雖然接觸過很多有錢人,但大多都是地主、員外那樣的。
他們隻有錢,並沒有官職,說白了就是商人。
眾所周知,士農工商,商字排最後,一般情況下商人是不能做官的,生怕官商勾結。
這也就意味著,唐懷柔和商人交好,就沒辦法再結交官場上的各位大佬了。
可今天她把節度使的女兒救了回來,真不知道是福是禍。
等等!還沒確定這姑娘是節度使的女兒呢,這麽早下定論了幹嘛?
沒準這牌子是她無意間撿到的,又或者她隻是和節度使有點關係罷了。
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之而來的還有宋翠英焦急的聲音。
“柔娘,柔娘,你好些了嗎?”
房門打開,宋翠英裹著風跑進來。
“怎麽了翠英姐?”唐懷柔趕忙起身。
宋翠英一路跑過來,氣喘籲籲,但她顧不上喘口氣,趕忙道:“奉之回來了!”
“這麽快啊?!”
唐懷柔又驚又喜,連聲再見都沒顧得上跟林至俞說,立刻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出去。
身後傳來宋翠英擔憂的聲音。
“柔娘,你慢點!我扶你過去,當心摔著!”
唐懷柔哪還聽得進去。
自上次一別,她和謝奉之又有兩個多月沒見麵了。
眼下他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不知道能待多久,當然得抓緊時間見一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