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新婚夜,冷情硬漢天天洗冷水澡

第5章 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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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風吹落了滿樹梨花,小山村像是下了一場聖潔絕美的梨花雪,但此時,滿地梨花被十多個舉著鐵鍬鋤頭的男女被踐踏成泥。

“二哥,你們老張家可就保根這麽一個獨苗苗呐,秦舒窈這小賤貨哪裏是欺負保根?分明,分明就是欺負咱們張家啊!”

昨日還凶神惡煞的何翠蓮此時哭得鼻涕眼淚橫流,堪比號喪。

被稱作二哥的男人叫張春生,是張保根的二伯,在縣城做官。

他昨天公務在身沒能參加侄兒的婚宴,到了晚上才抽身回老家。

結果弟媳一把鼻涕一把淚向他哭訴新娘子如何與野男人媾和私奔,可謂是讓老張家列祖列宗都蒙羞了!

這還不算完,天快亮時滿臉是血的張保根爬進家門,控訴自己被秦舒窈的“野男人”綁架並折磨。

“二伯,我隻是想和秦舒窈好好談談而已,就被他們給……要不是我命大跑得快,咱們老張家可就絕後了啊!”

於是大清早的,張春生集結了張家十幾口子男丁,浩浩****衝進秦家村討公道。

“那一對奸夫**婦還在屋裏,我一直盯著!”

秦舒窈家門口站著個十八九歲的青年,看到張保根過來忙諂笑邀功。

這人叫秦峰,與秦舒窈是鄰居,也是村裏遊手好閑的小痞子。

一次半夜醉酒溜進秦舒窈閨房意圖行不軌,卻不料秦舒窈拿著毛衣針直接捅進他大腿,他又氣又怕,自此便記恨上了。

他替張保根鬆了綁,又給他站崗放哨盯著屋裏的動靜,張保根說了,回頭給他五十塊錢的辛苦費!

張春生一腳踹爛木柵欄門,在秦峰的帶領下直奔西屋。

他走到門口忽然停下了腳步,對何翠蓮說道:“你帶著幾個女人先進去,不管如何讓她穿上衣服再說!”

何翠蓮眼底滿是惡毒與恨意,她推開門一邊往裏闖,一邊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