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和張超在會議室一坐就是兩個多小時，眼看就要中午了。
期間李赫問了一下張超這邊的情況，張超如實匯報了。李赫沒有多說什麽，掛了電話。
張超看了一下表，問小滿：“快十二點了，要不要問問曾子沐的情況？”
張超的話音剛落，曾子沐捧著一個文件匆匆進來：“小滿，我一上午就專門忙乎這事了。你看，隻有最後兩位院領導的審批了。領導出差了，今天沒辦法。”
小滿看了一下，果然，應用科室都已簽章，隻剩下最後兩欄。小滿拿起表格拍了個照，然後問曾子沐：“領導大約什麽時候回來？”
“這可說不好，至少三五天吧。還有兩位領導呢。”
“既然這樣，那我過幾天再來？”
“不用來了，你們放心，我會去盯著的。全部簽了之後，我郵寄給你。”曾子沐信誓旦旦。
“沒事，我過來拿一下很方便的，謝謝曾部長。到飯點了，我們請你吃個便飯吧？”
“不用不用，下午還得上班，我就吃食堂。如果你們不介意，一起吃食堂？”曾子沐提議道。
“既然這樣，不好意思再打擾你，咱們改天再聚吧，讓你忙了一上午。”小滿準備今天階段性撤退。
從醫院出來，張超誇讚小滿：“今天有成績，隻剩最後兩個字了。”
“雖然隻剩最後兩個字了，但這兩個字才是最關鍵。領導嘛，更不好找。不過，其它科室都簽了，我心裏落妥一些。沒關係，過幾天我還是會來盯著的。”
“今天不知道領導是不是真出差了？”張超隨口發問。
小滿笑了笑：“不管是不是真的，咱們能看到所有應用科室都簽了字，至少說明咱們的係統沒有問題。我也不想逼得太緊，畢竟還是合作關係。”
“你說得對。好事多磨。”
“沒關係，我大不了多跑兩趟。”小滿做好了打持久戰的心理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