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瀾懶得和她廢話,不耐煩道:“宋佑寧,你有意思嗎?拿著孩子當籌碼跟我鬥氣,現在又一副假惺惺的樣子!”
宋佑寧簡直無語,冷聲道:“謝司瀾,我覺得你有病。”
當一切感情都放下的時候,宋佑寧才覺得,謝司瀾簡直無腦至極。
而且,如今的宋佑寧也不可能任由謝司瀾無端指責自己。
以前是宋佑寧顧及著他是自己的夫君,想要和他共度餘生,所以事事以他為首,總是包容他,她自己不開心了,也會退讓。
宋佑寧不是軟柿子,既然放下了,她就不會慣著謝司瀾。
在謝司瀾驚愕的目光下,宋佑寧冷臉直接進去了青鬆院。
“你!”
謝司瀾看著她的背影目光陰沉,但沒跟著進去。
剛巧老夫人醒來,正在找她,見到宋佑寧走進來,臉上還帶著寒意,便想到了什麽。
老夫人衝宋佑寧招招手,啞聲道:“阿寧,我知道你在侯府受苦了,瀾哥兒隻是被那賤人迷了眼,男人都是這樣,有我一口氣在,誰也動搖不了你的位置,你和瀾哥兒要好好的。”
那她要是不在呢?
宋佑寧想,老夫人總歸是要走在她前麵的。與其繼續委屈,不如當斷則斷。
宋佑寧目光淡淡的看著老夫人,“老夫人,你早就知道柳依蓮是他的人是嗎?”
柳依蓮比她要入府早。
如若她一直都是謝司瀾的女人,那就意味著當初整個建安侯府都在欺騙宋佑寧。
而老夫人一直以來所謂的撐腰,為她出頭,也摻了虛偽。
這讓宋佑寧心中有些反感,一直以來對於老夫人的尊敬態度和慈愛的印象,有了裂痕。
老夫人怎能不明白宋佑寧的意思,唉聲歎氣的,“當初那女子孤苦無依求助來此,聽說她男人又是為瀾哥兒而亡,所以便收留了她。侯府是一片好心,誰曾想那女子不安好心,將主意打到瀾哥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