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佑寧並沒有回答謝司瀾的問題,隻是淡聲道:“謝司瀾,你深夜來大皇子的府中做什麽?”
這話直接製裁住謝司瀾所有的話語,他更是從宋佑寧的眉眼中看見了一絲懷疑和威脅。
謝司瀾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宋佑寧,好好的滾回侯府,伺候祖母去。”
真拿她當下人,整天想著讓她回去伺候侯府的那些人,或許這是自己在謝司瀾心中唯一的價值了。
宋佑寧:“那謝世子就好好的伺候大皇子吧!”
說完之後,宋佑寧跟著江道塵一起離開。
謝司瀾本來還想警告宋佑寧,但她已經快步離開了。
謝司瀾隻好問一旁的侍衛,“大皇子的傷嚴重了嗎?請江道塵來,會不會敗露……”
侍衛並沒有理會他,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話,快步在前方引路,謝司瀾也不敢再多言語,沉默地跟著他走了進去。
謝司瀾心中卻在想著,自己盡心盡力地為大皇子辦事,但是沒想到他的人對自己居然還這麽冷漠。
倒不如滕王那邊,看樣子他還是得多多和滕王結交。
想到這裏,謝司瀾決定等會離開大皇子府邸,直接去見滕王。
滕王府。
秦梟回到府中,書房中的幕僚還在等著,剛吃完了熱茶,正打算回家休息,就見秦梟快步的走了進來。
等著他們商議完事情,已經是醜時二刻。
幕僚已經全部都告辭離開,秦梟卻依舊坐在書桌前,正在查看信件。
全義快步的走了進來,手中端著點心,低聲道:“大皇子那邊邀請江道塵過府醫治了,而且江道塵將宋姑娘也帶去了。”
秦梟聽見這話眉頭皺了皺,“現在他們回去了嗎?”
全義點頭,“他們隻在大皇子的府中停留了兩炷香的時間便走了,並沒有其他的事情。”
但秦梟鎖緊的眉頭並沒有就此放鬆,“宋佑寧說的時疫到底是怎麽回事?現在京都的情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