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兒……我兒向來正直,他怎麽會……怎麽會做出這種事?”
李震旦看著地麵眼球左右轉動,麵上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兒子就是這種人的不可置信。
片刻後,他怒目看向昭昭,眼睛裏幾乎要噴出火來。
“你一定是受了這個賤婢的指使才這樣說的!我兒是什麽樣的人我還不清楚嗎?”
蕭北梔眉頭擰起,眉宇間籠罩了一層烏雲。
“李副將,事實擺在眼前,你再這般胡鬧下去隻會影響軍心。”
“別怪我不留情麵,以軍法處置你!”
人證物證均在,蕭北梔若是還順著李震旦隻怕是真的要失了軍心。
他看向地上的刀疤臉,對齊海揮手:“將他拉下去斬首,以儆效尤。”
“是!”
齊海應承著,叫來門外的士卒將刀疤臉拉了出去。
蕭北梔再度看向李震旦:“李副將,你兒李木欺淩弱小是真,強暴女子也是真,本將姑且看在你的麵子上不將此事宣揚出去,留你一世清明。另外,我準你告假三日,去安頓李木屍首,下去吧。"
鐵一般的事實就擺在眼前,李震旦不信也得信。
這位縱橫了半輩子沙場的悍將流淚滿麵,向蕭北梔行禮嗓音哽咽。
“末將多謝將軍。”
寒了老將的心,非蕭北梔所願。
他閉了閉眼算是回應,待李震旦走出帳篷。
沈蘭瑤望向蕭北梔,垂首行禮:“奴婢多謝將軍。”
“回去吧。”
蕭北梔疲憊地道了一聲。
沈蘭瑤應承一聲,牽著昭昭和幺幺走出了帳外。
張山早已等候在外麵,看到她出來,臉上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沈姑娘,天快黑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有勞了。”沈蘭瑤點頭答應,走出軍營後她停下腳步看昭昭。
“昭昭,今日是誰叫你來這裏的?”
昭昭黝黑的眸子裏閃過一絲驚慌,飛快地眨了兩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