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玨,時清淺?怎麽會是你們?你們怎麽進來的?”
夏帝看到秦墨玨和時清淺無召就進宮,震驚地瞪大了雙眼,臉上瞬間湧起怒色,卻又因身體極度虛弱而無法發作,隻能顫抖著嘴唇,用微弱卻飽含憤怒的聲音質問。
“自然是受新帝召喚進宮。”秦墨玨淡淡地說道。
“老師!鎮北王!”
夜子墨對著時清淺和鎮北王恭敬的行了一禮,若是沒有他們,自己估計還會被關在皇家別院中,被人隨意欺淩。
所以他們受得起他的尊重。
“墨兒,你叫時氏什麽?”
夏帝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著夜子墨。
“父皇大概不知道吧!三年前時姐姐將我救出皇家別院,自此武功和文學皆承蒙她悉心教導。”
夜子墨恭敬地說道,言語間滿是對時清淺的敬重。
夏帝聽聞,眼中滿是不可置信,他的目光在夜子墨、秦墨玨和時清淺三人之間來回遊移,像是在努力消化這突如其來的真相。
“你們……你們竟然那麽早就勾結起來,意圖篡位!”夏帝聲嘶力竭地喊道,可聲音在空曠的乾元殿中顯得如此微弱,仿佛隨時都會消散。
“陛下,這還不是您自找的嗎?我秦家世代為大夏浴血奮戰,拋頭顱、灑熱血,我父秦老侯爺,一生征戰無數,守護邊疆,讓敵國不敢犯我大夏分毫;我雖不才,亦是鞠躬盡瘁。
可換來的是什麽?
是您的猜忌,是朝堂上奸臣的汙蔑,是秦家滿門險些被滅的災禍!”
秦墨玨向前一步,目光直視夏帝,眼中滿是悲憤與不甘。
“您在位期間,聽信讒言,重用奸佞,致使朝堂烏煙瘴氣,百姓生活困苦。”
“如今,這天下需要的是一位賢明的君主,能帶領大夏走向繁榮昌盛,而不是在您的統治下繼續沉淪。”
“這不是篡位,而是順應天意,還大夏一個海晏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