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來到這本書裏之後,秦婉清的心裏對自己的身份地位實力就一直都很清楚,無論自己會的東西有多少,在這個時代的洪流之下,自己始終是弱小的。
如果想要真的在這個世界立足,光是依靠沈翊辰是不行的,自己也需要有自己的本事和實力。
而且之後要是自己沒有徹底的該改變沈翊辰的命運,他還是死了,那麽是不是也說明自己的結局也是無法更改的?
為了應付以後的諸多可能,自己必須要更加小心的麵前所有的挑戰,給自己留足底牌。
她撐著臉顯得有些慵懶,白嫩纖細的手指在陽光的照射下都帶著一層淡淡的潔白的光暈,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了些不真實,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般。
她想要的當然是將潯囚化為己用,潯囚這樣的人做什麽都會成功的,但前提就是讓他對自己心服口服。
潯囚盯著秦婉清的眼睛,似乎是想要從她的眼裏看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但是秦婉清那雙眸子幹淨透明,找不出一絲一毫的雜誌。
“你死心吧,我是不可能會幫你的。”
秦婉清大抵是沒有想到自己會被這麽直接的拒絕,臉上閃過一絲藏不住的失落,“我可以幫你治好你的嗓子,讓你恢複成以前的樣子。”
潯囚還是搖了搖頭,“這麽多年我早就習慣了現在的聲音了,好不好的其實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春桃可以幫你平反冤案,我也可以。”
誰知道秦婉清說出這話的時候潯囚卻是不屑的輕笑了一聲,“就憑你?一個沈翊辰養的廢物?”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把匕首便是擦著他的發絲劃破長空,生生釘入他身後的柱子中。
被擲過來的匕首來得突然,兩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如果這把匕首再往左邊偏幾寸,那麽潯囚便是必死無疑。
潯囚臉色如常,隻是淡然的看著剛才被飛過的匕首斬落的一縷發絲,眼中滿是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