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忙溫柔地安撫,“不會留疤的,我聽說濟世堂有一種生肌膏,塗了之後,傷口恢複得很快,不會留下疤痕,等回了京城,我便遣人去濟世堂買生肌膏。”
傅凝雪含淚點頭。
侯氏:“棠兒和雪兒傷得如此之重,不好乘坐馬車,明日再回京城,這是棠兒親自製作的藥,效果特別好,先塗了罷。”
說著,侯氏取出一瓶藥,遞給李氏。
李氏聽說是傅念棠親自製作的藥,突然就想起了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傅念棠送了一套胭脂水粉給雪兒,雪兒用了之後,臉都爛了。
想到這裏,李氏看著侯氏遞來的藥,一時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萬一傅念棠也在這裏下了害人的藥怎麽辦?
侯氏疑惑,“親家夫人?”
李氏連忙接過,想著是侯氏親自送來的,傅念棠應該不敢動什麽手腳,也不好拂了侯氏的好意,怕這門親事泡湯了。
李氏便親自給傅凝雪上藥,礙於侯氏在場,也假裝關心傅念棠,“親家夫人,棠兒如何了?”
侯氏:“我給棠兒上了藥,沒有大礙。”
李氏站起來,一臉擔憂,“我去看看棠兒如何了。”
李氏行至傅念棠所在的廂房,關心道:“棠兒,你們也太魯莽了,竟摔下了斜坡,幸好沒有外人瞧見,不然也多丟臉呀。”
傅念棠躺在床榻上,聽到李氏的話,眼皮微掀,淡淡道:“無需母親憂心。”
李氏在床榻邊坐下來,低聲道:“是不是你做了什麽幺蛾子?”
傅念棠翻個身,背對著李氏,“母親去問妹妹便可,又何必來問我?”
李氏狐疑道:“方才親家夫人拿去送給雪兒的藥,你沒有動什麽手腳吧?”
傅念棠一聽就知道李氏在懷疑什麽,淡淡道:“母親不相信我,不用便是,若不用,誰能害得了她?”
李氏冷笑一聲,繼續壓低聲音,冷冷威脅,“雪兒和謝家二爺的婚事已成定局,你最好不要搞什麽破壞,不然我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