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念棠面色一变,大声喊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马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车夫邪恶的声音传来,“少夫人,你赶紧下来吧,我知道你忍耐很久了,我们的家到了,我会让你爽的!”
傅念棠握紧了手中的刀,可她浑身发软,连刀都握不住了。
车夫掀开车帘,目光贪婪,巡视着傅念棠身上每一块细腻白皙的肌肤,唇角勾起一个笑容,“少夫人,你不要费力气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你一个这么年轻的寡妇,恐怕还没享受过欢好的滋味,不过你放心,我很有经验,保证让你爱上这种滋味。”
少夫人这么美,还没被人碰过,简直就是尤物!
傅念棠呼吸粗重,听到车夫这些恶心的话,饭都要吐出来了。
傅念棠捡起掉在车板上的匕首,狠狠捅了自己一刀,脑子又清醒了一瞬,随即把匕首横在眼前,厉声道:“你赶紧滚,不然我杀了你。”
明明是很凶狠的声音,可因中了药,她的声音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而充满了柔情和娇软,连眼神也充满了妩媚。
车夫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去抓傅念棠的手,恶狠狠道:“你就是一个寡妇,当真把自己当成侯府少夫人了?”
傅念棠面色猛变,用力甩开车夫的手,却根本甩不开。
车夫等不及了,一把扯开傅念棠的腰带,眼神也变得暧昧起来,“你的肌肤这么嫩,摸起来一定很享受……”
傅念棠全身发软,毫无反抗之力,突然有些绝望。
车夫正欲脱去傅念棠的外衣。
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匕首飞来,捅进了车夫的胸膛,车夫双眼猛地瞪大,心脏骤然一缩,最后咽气了。
“砰!”一声,车夫倒在了马车里,死得透透的。
谢知誉从侯府出门,撞见去医馆买药材的月蝉,从月蝉嘴里知道傅念棠回了侯府,可他刚从侯府出来,根本就没有碰到傅念棠。
他立即明白过来,傅念棠出事了。
于是,他立刻循着痕迹找了过来,却看到车夫欲对傅念棠不轨!
那一刻,谢知誉胸腔中卷起了滔天怒火,几乎要把他燃烧殆尽,面色黑漆漆的,直接杀了车夫。
傅念棠脱困,抬起头就看到了谢知誉,她的脑子被欲望侵占,已经无法思考了。
她只想寻找冰冷的物体,缓解体内的燥热。
谢知誉看到傅念棠面色通红,眼睛也红红的,腿上还流了很多血,马车内全身血腥的味道。
谢知誉面色一变,瞬间明白过来傅念棠中药了!
谢知誉一脚将车夫踹下马车,迅速吩咐:“把这人五马分尸,剁碎喂狗,调查幕后黑手。”
即便这样,也无法解了他心头的怒火!
谢知誉冷冷道:“立即让俞凡年来我的别院。”
卫一和卫二立刻领命,分头行动。
谢知誉上了马车,抬手敲晕傅念棠,最后自己充当车夫,架起马车,沿着偏僻的小路,来到了他的别院。
谢知誉抱起傅念棠,来到了其中一间卧房。
傅念棠在这个时候醒了,体内的火燃烧了她的理智,感受到了冰冷的物体,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傅念棠一把抱住谢知誉,无意识地蹭,手甚至钻进谢知誉的衣领,乱扯**。
谢知誉倒吸了一口凉气,所有的热流全部往某处涌去,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把某些禽兽的想法压下去了。
谢知誉按住傅念棠的手,不让她乱动,声音沙哑,“嫂嫂,别乱动。”
然而,傅念棠哪里听得进去,蹭得跟起劲了。
她还伸手去解自己的衣裳,白皙精致的锁骨……
谢知誉的心尖一颤,呼吸都粗重了几分,只能再次敲晕傅念棠。
傅念棠昏迷了,可他的身体却不平静了。
谢知誉用力压制体内的躁动,拉起被子盖住傅念棠,看了看她的脸,眸色阴沉沉的。
倘若他来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谢知誉放下帷幔,遮住傅念棠的脸和身体,把她一只手放在帷幔外面。
就在这时,俞凡年提着一个药箱,匆匆走进屋,声音着急,“阿誉,卫二说你快死了,让我赶过来救你,这是真的吗?”
卫二:“……”
他什么时候这样说的了?
他说的明明是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需要俞大夫帮忙。
谢知誉坐在床边,淡淡扫了俞凡年一眼,声音冷冽,“别废话了,赶紧过来。”
俞凡年瞧见谢知誉完好无损,而床榻上躺了一个人,遮得严严实实的,看不清那人是谁,只看到了一只手。
明显是女子的手,而且,空气里还有血腥味。
俞凡年震惊,“阿誉,你这个禽兽,你不仅金娇藏屋,你还不懂得怜香惜玉,竟然把人家姑娘弄晕过去了!”
一向不近女色的阿誉,竟然也有这么禽兽的一面。
若非他亲眼所见,他简直不敢相信。
谢知誉微微蹙眉,声音冷冽,“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快来看看,她中药了,拿解药来。”
俞凡年挑眉,“还需要什么解药呀,你不就是现成的解药吗?”
他认识谢知誉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谢知誉身边出现了女子,简直不可思议。
可惜,阿誉把这女子挡得太严实了,他根本不知道这女子是谁,竟让冷冰冰的阿誉动了凡心。
谢知誉眼皮突突跳了几下,冷声道:“解药。”
俞凡年上前几步,放下药箱,就要给傅念棠把脉。
谢知誉冷冷提醒,“垫一下手帕。”
俞凡年忍不住嫌弃吐槽,“真是麻烦。”
但他还是在傅念棠手上盖了手帕,隔着手帕把脉,没有碰到傅念棠的肌肤。
这就很考验大夫的能力了。
俞凡年仔仔细细地探脉,最后道:“这姑娘中了催情引,催情引极其霸道,喝下去药效立刻发作,若是在外面,恐怕会当场寻找男人……”
说到后面,俞凡年的声音渐渐弱了。
谢知誉脸色阴沉,周身气息狂躁,似乎要杀人。
俞凡年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这药在黑市才能买到,价格昂贵,很抱歉,我没有解药。”
谢知誉猛地抬头,“要你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