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我都在教小可爱们做人

第31章 古代科举文里的愚孝老黄牛大哥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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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红眉唰地扭过身子,从**蹦下来就往他脸上招呼。

“过不去!一辈子都过不去!那是我唯一的女儿!你这个孬种!只会去舔他家的腚!你有本事就把我杀了!”

她爹是御厨,她从四岁起就开始拿锅铲了,做了一辈子的菜。

即使进了侍郎府也有自己的小厨房,那手劲儿可不是盖的。

冯侍郎本来不想和她计较,没想到她下手这么重,才一会儿脸上就满是指甲划出的血痕。

要知道他就是靠这张脸爬上来的。

不可置信地往脸上一摸。

手心全是血,还带着一丝皮肉。

“啊!你这个疯女人!”

说着就要还手,可柳红眉哪是他可以轻易抓得住的。

两个五十多岁的人你来我往的,身手矫健地和猴子一样。

不过是柳红眉单方面的殴打冯侍郎。

毕竟上了年纪,十分钟后柳红眉打累了,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

往桌边一坐,随手拿过桌上的茶壶,对着壶嘴就就喝。

鄙夷地看着地上躺着的那坨。

“冯锡年,别忘了当初你可差点就做了太监!若不是我爹好心找人治好了你的身子,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孩子,更别提能做官。忘了你一个小小的举人在京城求救无门的日子了?现在好了,你是三品户部侍郎呢,多威风啊!那又怎么样?我的晚音可没享过你的福!哼!”

柳红眉冷笑了一声走到床边,拿过早就准备好的包袱背在身上。

“你以为我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呵,难不成是因为你这个窝囊废?我呸!现在大仇已报,总算不用再看到你这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了,老娘我走了!如果你还是晚音她爹的话,那个贱人的姘头那里你自己去解决,这是你欠她的!”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路过那坨身边还不忘狠狠地踢了一脚。

“哎哟喂!”

冯锡年眼泪都下来了,不知道是痛的还是被戳到心窝了。

翻了个身,脸朝下趴着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肩膀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呜咽出了声。

正房。

气质雍容的中年妇人,捧着一杯茶小口小口的吹着。

“夫人,梅院的那位背着包袱往后门去了,需要派人去追吗?”

“不用,放她去吧。通知一下府里的人,若有人来问,就说柳氏已经不在了。”

“是,夫人。”

等人退下,妇人迅速放下杯子,瘫坐在椅子上。

满脸的生无可恋。

谁稀罕做这个鬼的侍郎夫人啊,她完全是为了柳红眉嫁进来的。

当初在宴席上走错路,第一眼见到长得和天仙似的红眉,做菜时那自信的风采,就给她迷得茶饭不思。

冯锡年那个蠢货还以为自己是看上他的男色,也不看看自己长的娘们兮兮的,男在哪里?

现在自己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也做不出扯着人家衣服不让走的撒泼样。

呜呜呜,红眉啊,你一定要活得久一点,等这个家伙死了我就去找你。

三日后。

玉溪县陆府。

东厢房的院子里,摆着六个超大的浴桶,下人们来来回回地挑着热水。

莫沫闭眼靠在躺椅上悠闲地摇来摇去。

等水满的差不多了,起身从怀里掏出三个装着蓝色**的瓷瓶,均匀地洒在三个浴桶里。

为了让他们感觉到这东西的不凡,上来就是给的D级基因液。

痛肯定是无敌痛的,等熬过去之后的好处那也是无敌大。

当然对二狗和寻巧又是不一样的。

平日里在吃的喝的里面掺一点,就能循序渐进地改变他们的身体状况。

将空瓷瓶塞回怀里。

莫沫转身笑眯眯地道:“来。都脱光了进去。”

旁边安静站着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

立马伸手扯腰带,没有一丝犹豫。

这倒是把她给吓到了,好家伙,怎么不按套路来的?

“停停停,你们就没什么要问的?”

方礼眨巴着大眼睛,无辜地望着她。

“陆大哥你让我们吃得好住得好,还给我们请大夫看病,不过就是想看我们洗澡而已,这有什么好问的。”

“什么叫我想看你们洗澡?我又不是变态。”

莫沫没好气地指着那些桶道:

“喏,先进这三个泡半个时辰,我在里面放了能让你们脱胎换骨的药。半个时辰后去那边三个里清洗一下,换洗的衣服都放旁边椅子上了。记住,不管多痛都给我忍住不许出来!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陆大哥!你放心吧!”

方义咬着嘴巴,弱弱道:

“这个药很贵吗?”

欠的太多了,以后怕是不好离开。

“贵,当然贵咯,千两银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呢。”

莫沫随口回了一句。

把手往袖筒里一揣,两个大拇指还在外头露着,悠哉地出了院子。

门口的两个小厮,紧跟着将院门关好。

方礼快速地脱完,爬进去往桶里一坐,下巴都泡了进去,只露出鼻子以上。

见二弟站着不动,光着上身的方仁疑惑地用胳膊肘顶了一下。

“你想什么呢?快点啊,别磨蹭了,等下水涼了影响药效。”

“大哥,你说咱们花了这么多银子,到时候怎么还得上?三年后还能离开吗?”

方义很纠结。

“离开?咱们现在该想的是,怎么才能一直在这里待下去!”

方仁无语,真的是小时候读书读傻了。

摇摇头,将裤子一扒,径直走向浴桶。

方义抬起双手,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苦笑一声,伸手去解腰带。

没过多久,院子里就响起了少年们稚嫩的惨叫声。

吓得旁边树上的鸟匆忙逃窜,掀起一片乱翅拍打的声音。

越叫越惨,越叫越响,越响越瘆人。

守门的两个小厮龇牙咧嘴地对视一眼,忍不住抱紧自己。

大少爷这折磨人的手段也太高了。

厅堂内。

于捕头总感觉外面有人在叫,隐隐约约地就是听不清,忍不住竖着耳朵站起身来。

“于大哥,您刚刚是说,那孙氏才是害我母亲难产而亡的凶手是吗?”

莫沫适时提出疑问,伸手将人按下。

被打断的于捕头顺势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