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月娥見兒子風風火火的樣子。
朝著他的背影就是一頓吼。
結果家寶那小子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孩子,嗬嗬嗬,平時他不這樣的,今天起床氣有點大,你們別見怪。”
轉頭對著張雨柱他們尷尬地笑了笑。
“能理解能理解,大娘那我們先走了。”
“好叻,你們路上慢點啊,我要是看到那個楊國棟,一定喊他快回家。”
“噯!謝謝大娘!您人真好!”
張驢蛋雖然很著急,還是禮貌地彎腰道謝,這才拉著柱子離開了。
許月娥等人一走,立馬拉下臉來。
她心裏的火氣已經快壓不住了。
環顧四周,在院子裏找了一圈,沒找到啥趁手的武器。
幹脆返身回了廚房,抄起一把生鏽的剁骨刀,就追兒子去了。
這個該死的徐桂花,大過年的不在家好好呆著,肯定又上表姐家欺負禾苗了。
她一撅腚兒自己就知道她要拉什麽屎。
奶奶的,今兒個要是不給她嘴剁了,以後許月娥這三個字自己倒著寫!
拇指村
張希立家的院子裏。
二三十個出去找張國棟的青壯年,陸陸續續地都回來聚在了一起。
無一例外雙手都揣在袖子裏,縮著脖子,腳也不自覺地跺著。
找了兩三個小時,臉被凍得通紅不說,鼻尖和耳朵也凍得微微發紫。
大家不時地交頭接耳,臉上滿是擔憂。
迄今為止,回來的這些人裏,沒有一個人找到有用的線索。
“後麵那麥場找了沒?有沒有人過去的?”
“我!我去找了,啥也沒找到啊。”
“害!蘆葦**那邊兒都結冰了,我去那兒搜,是一分鍾摔一次啊,差點兒沒摔死我。”
“嘖,我把隔壁寡婦家的地窖都搜了。”
“你有病啊?!她那個地窖那麽窄,國棟那大個子壓根下不去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