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護著他?”
蘇序南聲音裏全是難以置信。
“小曼,你居然真的護著一個外人——?!”
“我護著誰都和你無關。”李曼掙脫不開,隻好冷聲說:“蘇序南,你不是很愛麵子麽,病房內外這麽多人看著呢,你就不怕自己丟人現眼麽。”
是,蘇序南承認自己很要麵子,但這一刻,他的腦袋裏隻剩下熊熊的怒火和恨意。
去他娘的麵子!如今媳婦兒都快被人搶走了,他哪兒還顧得上麵子啊!
蘇序南死死盯著李曼,迫切想知道她和莊淮年究竟是什麽關係,誰知不等開口,背後的蘇母突然怒道:
“嗬,俺兒才不丟人,丟人現眼的明明是你這不守婦道的破鞋!”
蘇母說著,抓起地上躺著的布鞋奮力朝李曼砸去。
李曼被蘇序南抓著手腕,根本無從閃躲,隻能眼睜睜看著布鞋向自己飛來。然而,就在布鞋即將砸到她麵龐的那一刻,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撞開蘇序南擋在了她的眼前。
——砰!
莊淮年的後腦勺被布鞋砸出悶響。
李曼又驚又怕,“小莊團長你還好麽?!”
“我沒事。”
莊淮年微笑的表情溫和無害,可瞥向一旁蘇序南和蘇母的餘光裏,卻藏著陰冷的凶意。
而看他扶著李曼不鬆手,蘇序南覺得自己被挑釁了,憤怒吼叫:“你這個該死的小流氓還不撒手?!警衛呢?警衛人在哪兒?!快把這個臭流氓抓走!”
“要說耍流氓....這位同誌你不顧及小曼姐意願,強拉著她不放的行為,才叫耍流氓吧?”麵對蘇序南的指控,莊淮年氣定神閑。
“哈!我耍流氓?她是我愛人,是我結婚證上的另一半!”
“我可不是你愛人。”李曼厭惡地擺手,“我已經和民政局申請過離婚了,是你一直耗著不同意。”
莊淮年跟著哎呀一聲,“我之前還真以為這位同誌是小曼姐的丈夫呢,鬧了半天,不過是個難纏的前夫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