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你說多少?”
“一千萬?”
“你讓老子出一千萬修什麽破路?”
“胡文峰,是你瘋了還是老子瘋了?”
“你信不信老子把你沉海?”
深夜的趙氏公司,傳來陣陣咆哮。
胡文峰基本上躺平了。
趙義虎暴跳如雷,已經罵了他一個多小時。
罵吧。
使勁罵吧。
老子現在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反正兩人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趙義虎想要弄死他,自己就別想跑掉。
胡文峰沒想到,他竟然被一個十八歲的孩子給玩了。
還玩了兩次。
第一次受辱之後,他竟然還屁顛顛的湊上去。
想到葉四海一臉無辜的表情,胡文峰後背就冒涼氣。
那小畜生,太嚇人了。
他早就看穿了自己的用意。
當著省台記者的麵,又是指桑罵槐,又是挖坑。
胡文峰騎虎難下,隻能往坑裏跳。
這都是趙義虎給他出的主意。
現在居然還被罵。
這讓胡文峰更是暴怒。
“趙義虎,別特麽以為你隻手遮天,有本事你現在就弄死我,看你能不能脫身。”
胡文峰陰沉的盯著趙義虎。
趙義虎隻能罵罵咧咧的閉嘴。
“一千萬而已,你這麽有錢,就拿出一千萬來又如何?”
趙義虎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老子的錢,一分一毫都是老子的,誰也別想拿走。”
胡文峰氣得七竅冒煙:
“這條路本來就是你該修的,這都過去十年你修了嗎?”
趙義虎已經習慣了霸道,完全沒覺反悔有什麽不妥。
“胡文峰,當年那二百萬進了誰的口袋?這些年你賭博借了我多少錢?你還想我出錢?”
趙義虎抽著煙,神色冷漠地道。
胡文峰愣了一下。
他知道,自己沒辦法跟對方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