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楚歌乖乖跪下，依舊指著自己的嘴。
“你還好意思想說話？”餘牧以大道之力強行洗去那些信仰力量留在楚歌神力中的痕跡。
而蘇祈緣則是翻了個白眼兒：“差不多得了，你如今像極了我師尊。”
“你就是太過慣著她，她連你都瞞的過程若不是我細心幾分，她安有命在。”
餘牧也翻了個白眼兒，蘇祈緣哪兒將楚歌當成什麽徒弟，這分明是姐妹。
她倆一夥兒的，餘牧惹不起蘇祈緣，但還管教不得自己的弟子？
“她，是自覺無法突破至高神之上的境界，欲以自身化為極致信仰之力，融於你身，以此助你。”
蘇祈緣見餘牧真想打楚歌，直接去將楚歌護在懷中：“她之心意，你不明白？老娘都不計較，你還裝上了？”
“我不需要她助，也不需要她有別的什麽心意。”
餘牧無奈的看了蘇祈緣一眼。
又看著楚歌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餘牧不需要自己的弟子為我去拚命，今日起，你和你師母一同閉關，再有下次，不打死你我不姓餘。”
而楚歌一聽這話，卻是渾身一顫。
“噗！！！”
一口鮮血噴出間，竟是直接衝破了餘牧的封印！
她不顧蘇祈緣的阻攔，認真的看著餘牧。
“真的沒機會嗎。”
也不顧蘇祈緣殺人似的眼神，餘牧搖頭，溫聲道：“沒有。”
“那…我明白了。”說著，楚歌盈盈下拜：“弟子…遵命。”
這…是她自相識餘牧以來，第一次以弟子自稱。
而餘牧則是坦然受了這一拜，他為師，楚歌為徒，應該的，這一拜他受得起。
而後，餘牧便出了閉關室，就站在不遠處等蘇祈緣。
這一等，便是整整兩天啊…
大抵是蘇祈緣的氣兒消了，或者說是給楚歌哄好了，這才出現在餘牧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