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戲是枝黎與溫鴻信的**。
耿司文對兩人講戲:“枝黎她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妓女,她很清醒,知道自己想要什麽,所以即便是勾引溫鴻信,她也是克製的,疏離的,有所保留的。”
耿司文恨不得把枝黎這個角色掰開了揉碎了,一點一點喂到黃蘭夢嘴裏,對著沈明珂就一句話,“你看著演。”
“action!”
夜裏大雨傾盆瓢潑,枝黎穿著吊帶睡衣,勾住溫鴻信的皮帶。
溫鴻信從牢裏放出來很快走起了老路,做起了金融詐騙,手裏闊綽起來,點了金玉會所頭牌,也就是枝黎。
“我等了你好久。”
溫鴻信掐住她的下巴,壞笑道:“好久是多久?”
“整整三年四個月,一千二百四十一天。”枝黎媚眼如絲,一綹一綹撥弄男人的頭發,殷紅的指甲刮著男人的喉結,溫鴻信禁不住這樣的勾引,反手捁住女人的手腕,下身抵住她,“這麽想我?沒男人滿足你?”
“這還不是等著你嘛,”枝黎哈了一口氣在他耳邊,還調皮地用舌尖舔舐了一下。
“卡卡卡!”耿司文大喊,衝了進來,對著黃蘭夢一頓批,“你演的什麽鬼啊,我說了克製啊克製啊,”見黃蘭夢還緊緊扒著沈明珂不肯鬆手,親自上手把她扯了下來。
“身體是魅惑的,眼神是悲涼的,演得出來嗎?”
“導演,我是這樣的啊!”
耿司文歎了口氣,拍了拍沈明珂,“委屈了兄弟。”
沈明珂搖搖頭,耿司文退出去,“再來一條。”
……
“這不是等著你嘛。”
“卡卡卡!”
耿司文對著對講機,“你笑什麽,你笑得那麽**邪,知道的以為你是被招妓的那個,不知道的以為你點了隻鴨。”
……
“這不是等著你嘛。”
“卡!”
“你掉什麽眼淚,是眼神悲涼,不是眼淚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