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荔被謝少聿拉了回來,不顧她的反抗橫腰抱起,大步走向鬆軟的大床。
她被扔到**,承受著男人的侵壓而上。
謝少聿不由分說的吻著溫荔,他吻的很重,沒有一絲的憐香惜玉,換句話來說,是在變相的瀉火,發泄。
她的雙唇紅腫,眼眸裏全是淚水,模糊到竟然將記憶中的那張臉和眼前人的臉融合。
看出身下女人的分神,他故意用力,疼的溫荔吃痛一聲。
“沒有人告訴你,和男人做的時候分神真的很掃興嗎?”
疼痛感逼她從雜亂的思緒中清醒過來,紅著眼睛道,“謝總,抱歉。”
她說話的聲音帶著無助的哽咽,但謝少聿顯然是被掃了興致,根本不再顧及她的感受,像極了在籠中橫衝直撞,不知飽的野獸。
細碎的嚶嚀聲混著哭腔斷斷續續,淹溺在夜色中。
早上。
“這兩天我不在京海,你身邊不安全因素太多,我把沈三留給你,他會暗中保護你。”
謝少聿穿戴好袖針,將領帶遞向**的溫荔,“幫我。”
從前她最享受的就是給他打領帶的過程,溫荔每次都會覺得自己在一刻更像他的妻子,他唯一的愛人,他們眼中隻有彼此。
可如今橫在他們之間的問題太多,越來越多的問題堆積在一起,有新的,也有舊的。
她細心地幫他打好領帶,神情落寞,“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謝少聿輕輕吻了溫荔的額頭,“乖,我很快回來,但我希望我回來之後你就不要再提分開的事情,這次就算和好了。”
話語權永遠在他那裏,可是和好了又有什麽意義呢?
讓她做一個小三?還是被人詬病的情人。
為什麽就不能替她想一想呢,哪怕隻有一點。
“難道我們的關係隻能是,我做你見不得光的情婦嗎?我在你眼裏就這麽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