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综爆火后,全网磕疯催生二胎

第39章 非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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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戏份,拍摄的无比顺利。

秦蓁蓁在黎楠这吃瘪,知道黎楠是个疯子,乖乖配合完成了那出女警捉拿罪犯的戏码。

“你给我等着。”临走时,带着满脸的泥,她憎恶地望一眼黎楠,上了保姆车。

“我等着,秦姐慢走。”黎楠礼貌送别秦蓁蓁,人走远,一屁股坐在地上,“顾导,扶我一把。”

顾宥快走两步,将黎楠搀扶起来,“我太饿了,冲我今天这个牺牲,请我吃碗小馄饨吧。”

“就这样去吗?”顾宥苦笑,黎楠一身泥,他倒是不介意,只是小摊未必肯给她位子。

“把这事忘了,我去换身衣服。”黎楠只顾着送走瘟神秦蓁蓁,饥肠辘辘,着急吃饭,却忘了自己此时是这幅尊荣。

顾宥等在门口,黎楠简单地冲洗,换了件吊带背心同短裤。

肩背**在外面,能清晰看到胳膊和腿上的淤青,连同右半张脸也是肿的。

“你的脸,馁,冰水,敷一敷。”顾宥满脸心疼,觉得对不起黎楠,喃喃道,“对不起,黎楠。”

“你可真逗,”黎楠接了水,胳膊肘倒一倒暗自伤神的顾宥,“又不是你打的我。你要真想道歉,等会罚你请我吃馄饨。”

顾宥跟在黎楠身后,黎楠循着拍片的记忆找到了馄饨摊子,是处老式的铺子,苍蝇馆子,门头处用小字写着“陈记”。

黎楠熟门熟路,“两碗鸡肉虾仁,大份。”

“这家馄饨味道绝了,你尝尝。”

顾宥拿起汤匙,尝了一个,鲜嫩,带着胡椒的香气,辣。

“顾宥,明天拍什么?秦蓁蓁应当能老实一段时间。”黎楠埋头吃馄饨,她饿的厉害,带着淤青的胳膊和腿也疼得厉害。

“恩,之后的戏份,你们的交集应该不多。”顾宥叹口气。

今天已足够惊心动魄,他可不想再看第二回。

两人轻快聊天,黎楠因已经明了顾宥的心思,相处起来反而自在,问起问题便也无拘无束。

特别是最感兴趣的那个问题。

“顾宥,你有喜欢的人吗?”黎楠问。

“暂时——暂时没有。”顾宥抬眼,一双眼对上黎楠一张笑颜,灯光底下,心悠地漏跳半拍。

“这样啊,你找到那个人之后,一定要告诉我,我真的很羡慕被你喜欢的人。”黎楠贴着碗口,口汤,心满意足地正式同自己的暗恋道别。

“好。”

那样温柔谦逊的顾宥,不知会成为谁的爱人。

想到这时,黎楠的脑海里忽然闪现过陆琛的影子。

陆琛是和顾宥截然相反的人,如果顾宥是温暖的太阳,那么陆琛则是——阴晴不定的月亮。每一天都不一样。

譬如今日,到了酒店之后,黎楠的微信响了,视频通话。

她正洗澡换了睡衣,坐在**。

“黎楠?妈妈?”视屏那端是抱着囡囡的陆琛,两人都很兴奋。

“囡囡,今天开心吗?”她选择无视陆琛,这厮今日戴了金丝边框眼镜,显出份高知模样。

陆琛将囡囡抱在怀里,安安稳稳的模样,看着倒真像个合格的奶爸。

“开心,爷爷奶奶送了我花花镯子。”囡囡激动得手舞足蹈,转了头看向陆琛,“爸爸,去拿。”

黎楠听完,脸色一沉,这厮居然将囡囡带回家了。

还有花花镯子。

什么花花镯子?

陆琛带着囡囡去找镯子时,唐蕴穿件条纹睡衣闪过屏幕,打招呼,“hi,黎楠。”

“恩。”黎楠用鼻音回答个恩字。

“黎楠,”他又从屏幕前闪回来,“我得给你说个秘密。陆琛为了你挨揍了,我的天,一背的血印子,他不让我说。嘘——”

唐蕴决定来助力他兄弟一把,看着陆琛这磨磨唧唧的模样,他估计是看不着他们的二胎了。

“什么挨揍?”黎楠听完唐蕴这没头没尾的话,想详细再问一问,爷俩回来了。

“妈妈,我来了,你看——”

囡囡将镯子挂在身上,胖嘟嘟的宝宝和胖嘟嘟的——金镯子,金锁子。

她的宝贝女儿还不知道怎么形容金子,称之为花镯子。

“好不好看?”她转着手向黎楠炫耀。

“好看。”

“我今天回去拿衣服,正好碰上了爸妈。”陆琛推推眼镜,解释道,心虚地望着黎楠,“黎楠,你脸怎么了?”

“哦,没事。”黎楠紧张,怕这个霸总又发疯,“这是拍戏的特效妆。还没卸。”

“哦。”陆琛又看了一眼她的脸,都肿成这样了,这个特效妆倒是逼真的很。洗了澡,穿了睡衣,没卸妆?

“我看会本子就睡了,你们也早早睡。囡囡,晚安呦。”

黎楠怕再说两句话,就漏了陷,赶紧挂了电话。

不过唐蕴说的受伤是什么意思?

为她受的伤?莫不是被他家里人揍了。

“你受伤了?”黎楠的微信发过来,陆琛正在给囡囡读绘本。

光是看见这几个字,他就知道一定是唐蕴这个乌鸦嘴告的密。

“恩。”但不知怎么了,因为黎楠这条微信,他心内忽然涌出一股暖流,连带着竟然觉得鼻头一酸,“小象爸爸找到了小象——”

他一边读绘本,一边等着手机传来的震动。

“如果实在不同意,你也不用勉强。不要因为我和家里闹翻。”思索再三,黎楠发了这条微信。

“不,非你不可。”陆琛很快回复。

因为想通了一些事,令他觉得这生非黎楠不可。

黎楠看完这微信,没再回复。

陆琛偏执,说到做到。

可为什么?

爱,短短一年间,她从陆琛那里得到的爱少得可怜。

或者说得更直白点,比起爱,她觉得自己更像是陆琛的发泄工具。

关在笼中的金丝雀,独属于他的宠物。

他疯得厉害,只知道在她身上肆意索取。

以至于某些时刻,她盼望着他不要来。

他在她眼中是个暴君,这暴君索取后,会在第二天亲自下厨,煮一碗面给她。

她颤颤巍巍地吃面,很少抬头看他。

两人间的交流更是少得可怜。

这些竟能被解读成爱吗?

他爱她,非她不可?

听起来像是个不好笑的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