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以張媽為首,見過宋枝瑤的傭人,每人被扣了1000元。
張家傭人心裏那叫一個不痛快。
“我們什麽都沒做,憑什麽要受這種無妄之災?”
“還能因為什麽,肯定是她跟老太太告狀了。”
“還是鄉下出來的,做事一點也不大氣。”
唯一知道這件事始末的張媽不敢多嘴。
在張家,除了張憶柳,還有誰能讓祝寶蓮跟其共用一個碗?
祝寶蓮對這個素未蒙麵的孫女,未免也太疼寵了點。
再想想宋枝瑤的話,張媽不免內心焦慮。
她接下來會不會對自己動手啊?
她心事重重地去打掃這些姑娘少爺的房間,結果到了張藝馨房間外,聽見她用哭腔嘶吼道:“這是你們唯一能夠攀上張家的機會,要是這次的事情還辦不成,那你們就在陰溝裏過一輩子吧!”
張媽被嚇得一哆嗦。
張藝馨在親戚朋友麵前是乖巧的小公主,
在他們這些傭人麵前就跟剝削的奴隸主似得。
若是有一點惹她不順心,她就會千方百計的去難為他們。
她可不敢觸黴頭。
這前有宋枝瑤,後有小公主。
張媽覺得,自己這保姆的生涯真是越來越難捱了。
傭人們之間的事情也不會戳到宋枝瑤麵前。
她雖然察覺到了不友善的目光,卻早就習慣了。
下午跟沒事人一樣去找了刑成。
等宋枝瑤見到他的時候,一身漆黑運動裝,戴著鴨舌帽的人坐在門口是,身邊一地的煙頭。
她嫌棄的扇了扇煙味:“拒吸二手煙,保護你我他。”
刑成一愣,抬頭,露出青黑憔悴的麵孔。
“我還以為你死了。”
沙啞的聲音說的難聽要死的話。
但是宋枝瑤心裏竟微微有點觸動。
“開門。”
房門打開,屋裏幹淨整潔,沒有任何來過人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