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兒姑娘,怎麽了?”
沐崢看著這女孩,她好像特意梳洗了一番。
“我能帶你們去找馬。”
胡姝兒的聲音剛落,那薑小白就吼了起來:“你個賤蹄子說什麽呢?搶小爺的生意?”
看到薑小白怒氣衝衝的樣子,胡姝兒明顯被嚇了一跳。
“想死?”
沐崢一個眼刀飛過去,那薑小白麵色一僵。“哼,你們就信她吧。一個柴雞似的小女孩能帶你們找什麽馬。”
看到薑小白罵罵咧咧的坐了回去,沐崢又展示他那迷人的微笑,說道:“別怕,他要是敢亂來,我掀了他攤子。”
沐崢聲音並不小,看似說給胡姝兒聽的,實際也是說給那薑小白聽的。可這一切在胡姝兒聽來,卻是那麽溫柔,猶如春風拂麵。
“胡姑娘,你可識得這島上的馬販子?知道他們的喜惡嗎?這馬匹大概多少錢啊?能否置換?他們配馬鞍不?需不需要找馬監備案?這裏的馬監是誰?征稅幾何啊?”
龔文在出發前惡補了買馬的流程知識,此刻正是他表現的好時機。胡姝兒被這‘咄咄逼人’搞得麵紅耳赤,臉上很是慌亂。
“好了,跟個餓狼似的。”沐崢打斷了龔文的繼續輸出。知道的曉得他在谘詢買馬的各種問題,不知道還以為他要欺負小姑娘。
“我……我,不是很清楚。”胡姝兒小聲回答道。
“哈?什麽不清楚?馬稅嗎?還是馬監在哪?”龔文繼續。
“你,你說的問題我都不清楚。”胡姝兒差點哭出來,完了,她幫不上這恩公了。
“呃,你這……”龔文沒想到他的精心準備就換回不清楚三個字,一時有點氣結。
不光是他,鄭超和劉宇也有一絲失望。
“可我能帶你們去明天的鑒馬大會。”胡姝兒道。
啥?
鑒馬大會?
胡姝兒說,這鑒馬大會是黑族最負盛名的大事,一年搞一次,主要是為了推銷黑族馬匹。不僅全族馬場主會參加,還邀請了很多外島商隊和馬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