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滕欽的三連問,沐崢真想為他鼓掌。明麵上好像在說他,實際卻在隱射漆家小姐。雖然不知道這滕欽和漆毓秀有什麽糾葛,但既然牽扯到了自己,那必須不讓你如意。
“嗬嗬,我當滕公子為什麽咬著我不放?這麽多人在場中行走,你的仆人卻偏偏選中了我?原來,你想通過我牽扯出漆家小姐,怎麽?你和她有仇啊?”
聽出了沐崢的譏諷,滕欽麵不改色。“胡說!我從未見過你,我的仆人也未見過你,更未想過因為你而牽扯出漆家小姐。”
“是嗎?”沐崢冷笑,隨即轉頭問薑大白:“那我請問一下,你是如何想到要來盤查我的邀請函的?是我與人發生了爭執,還是你見我偷了雞摸了狗?”
呃……
眾人看向薑大白,是啊,場中數百人,你一個奴仆怎麽就偏偏盯上了沐崢?
這個問題很關鍵,薑大白總不可能說是想給弟弟出口氣吧,這會毀了滕欽名聲,說他養了個刁仆,公報私仇,隻是運氣好查到個沒邀請函的人。
“我是聽我表弟說的,他昨天在邊線見過你,知道你是初登島之人。”薑大白說道。
“哦?昨日登島的人多了去了,別說昨日,就是今天也有人登島,那怎麽不見你去盤問?”沐崢又問。
“這……”薑大白汗水下來了。“因為你麵生。”
“哼,就算我信了你的鬼話。那我再問,你作為一個奴仆,就算你察覺事情不對,是不是應該往上稟報?就算不稟告,是不是也該知會你家公子一聲?怎麽?難道說你仗著你家公子的身份,已經把這象島當成騰家地了?連奴仆都可以隨意質問來客,你眼裏可還有現任領主?現在你們家公子還沒競選首領成功呢?要是真等他坐上那個位置,你豈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整個黑族都會成為騰家一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