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兩人一同睡到日上三竿,才慢悠悠地一同起床。
算起來,他們雖然是夫妻,一起起床的日子卻不多,沈清梨竟然覺得眼前這幕格外叫他心動。
君墨染睡了一夜,燒得沒那麽厲害,隻是行動還不那麽方便。
他手裏拿著外衣,看一看沈清梨,那意思擺明了要她幫忙。
沈清梨磨蹭半天才替他穿好衣服,平日君墨染不怎麽叫她服侍,所以動作不算太熟練。
兩人用過飯後,雲生便端來藥。
君墨染一口喝下,喝完後仍舊沒忍住皺了皺眉。
有那麽怕苦嗎?
沈清梨想起昨天他吻自己時嘴裏的苦味兒,一時心有餘悸,走到門口悄悄吩咐春華叫人買點醃製的烏梅棗子之類的。
上午君墨染依舊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他腿受了傷,行動不便,沒雲隔壁,就坐在**聽。
沈清梨坐在窗邊的椅子上縫衣服,不時瞧君墨染一眼。
他精神還算不錯,隻是聽了一會兒臉上便有些倦了。
沈清梨端了杯水過去送到他唇邊,一麵對雲生道:“行了,今日便到這裏吧。”
雲生看君墨染一眼,覺得他家王爺不到於連什麽時候處理政事都要聽王妃的吧......雖然先前已經破了不少例,但這畢竟是政事。
然後就看到君墨染點了點頭:“聽王妃的。”
雲生:“......”
臉真疼。
不過,他怎麽會從他家王爺臉上看出幾分乖順的意味。
他家王爺之前明明是狠,怎麽現在變成了......狗。
這絕對不是在罵人,就是一個單純的陳述。
雲生不敢再待下去,立即道是,退出房間。
等他出去,沈清梨給君墨染喂完水,對上他視線。
他目光裏莫名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順從感,好像他是她的所有物,她說什麽,他便做什麽。
沈清梨忍不住把臉貼上他胸膛,輕輕戳了戳,道:“傷成這樣,要好好休養才是。最近幾日別忙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