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評論底下有許多人附和。
甚至開始猜測,王全山跟餘安安去爬山,是不是打算殺了她。
林深在電話裏說:“我剛才聽一被王全山騷擾的姑娘說,你表姐找她了。”
“她給她兩萬塊錢,讓她站出來發聲。”
“咱們學校被王全山騷擾的女生有很多。”
“她這是打算搞死王全山了!”
林深應道,“自相殘殺,兩敗俱傷唄。”
說著話。
我看見靳薄寒從電梯出來。
他換上了一身居家服,黑色的睡袍,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雪白性感的鎖骨。
頭頂,冷白色的吊燈照射下,那張清冷的麵容更顯得冷漠矜貴。
輪椅平滑地駛在大理石地麵上。
叮一聲。
他停在我麵前,“餓了嗎?”
“我去!顏末,男人!”
“你身邊有男人!”
“聲音好好聽!”
林深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
我甚至能猜到,她他這會兒肯定像猴子一樣,在宿舍裏上躥下跳。
“你朋友?”靳薄寒勾起唇。
他似乎來了興趣,對我伸出手。
“我來跟她說。”
我連忙雙手握住手機,警惕地看著她。
“你幹嘛?”
靳薄寒無奈道,“我讓潘叔去你學校,把你東西先帶回來。”
“這會兒?”
我把手機開了免提,遞給他。
林深還在手機裏狂叫。
“顏末,你竟然談戀愛了!”
“跟哪個野男人?”
我頓時想在地上找個洞鑽進去。
靳薄寒淺笑了下,“不是男朋友,也不是野男人。”
他聲音低沉,語氣溫柔至極。
林深突然就沉默了。
我知道,這家夥這會兒肯定犯起花癡了。
下一秒就聽見她說,“哥哥,你有什麽吩咐?”
“待會兒會有人去學校拿顏末從家裏搬出來的東西,麻煩你拿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