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錦住宿舍的提議,讓嚴越的手指僵了僵。
他知道這是目前最好的辦法,可以讓鄭錦避開嚴英的騷擾。
可一想到鄭錦要搬走,要和他分開住,一股難以言喻的挫敗感就湧上心頭。
不隻是挫敗,更是舍不得。
從他和鄭錦,在山裏相遇算起,他們還沒有分開超過一天的情況,更不要說分床睡了。
他早已習慣了每天醒來就能看到鄭錦。
習慣了她的氣息,她的笑容,甚至是她偶爾的皺眉。
陡然要分開,這讓嚴越感到呼吸都有些困難。
沉默在病房裏蔓延。
嚴越的目光落在鄭錦手中的圖紙上,上麵密密麻麻的文字,更讓他感到一陣煩躁。
他突然伸手,從鄭錦手中拿走了紙和筆。
讓鄭錦愣了一下:“怎麽了?”
沒有回答,嚴越起身,走到門口,哢嗒一聲鎖上了病房的門,然後轉身關掉了燈。
病房瞬間陷入一片黑暗,隻有窗外昏黃的路燈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在燈滅的那一刻,鄭錦就知道嚴越要做什麽了。
一股熱流湧上臉頰,心跳也開始不受控製地加快。
她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卻被他一把拉進懷裏。
“嚴越……”
鄭錦剛想開口,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他的吻帶著急切,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進去。
鄭錦忍不住捶打他的肩膀:“要死了!今天不行,我腰疼!”
嚴越含糊不清地回應。
“不會死,你可以在上麵。”
黑暗中,鄭錦的臉爆紅。
但沒多久,她的掙紮漸漸變成了順從。
她的雙手環住嚴越的脖子,回應著他的熱情。
......
後半夜,嚴越披著一身寒,離開了研究所。
他到家的時候,天依舊黑沉沉的。
王阿姨還沒起床,他輕手輕腳地進了廚房,翻找出食材,開始包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