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芸娘一副完全沒把呂亳放在眼裏的模樣,沈雲庭隻為呂亳感到痛心。
卻見麵前的芸娘嘴角再度掛起一抹笑容,緩緩走向沈雲庭,要伸出手去觸碰沈雲庭。
“沈將軍,這**可是人之常情,就算是我辜負了呂亳,這也不算是什麽大事吧。”
芸娘一臉的不以為意,瞧著麵前的沈雲庭,心中越發蠢蠢欲動。
再次開口道:“而且你若是不計較此事,日後奴家便是你的,你想怎麽對奴家都成,奴家也不要名分,隻要能跟在將軍身旁就好。”
她還想要繼續上前幾步,卻被沈雲庭手上的長劍抵住了脖頸,頓時停在了原地。
笑著說道:“沈將軍可要小心些手上的長劍,這一不小心奴家的命可就要交代在您手下了。”
“奴家還沒有伺候到沈將軍,可還不想死。”
沈雲庭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冷笑著開口:“張虎利用你讓呂亳給匈奴傳出書信,意圖謀害本將軍,這可是通敵叛國的罪名。”
此言一出,無論是芸娘還是張虎手下的將士皆是慘白了一張臉。
於成等人忙出聲反駁:“此事應該有誤會,張副將絕對沒這麽做。”
“證據確鑿,容不得你們抵賴。”沈雲庭輕哼一聲道:“更何況事情到底怎麽樣,你們不是應該比我清楚嗎?”
芸娘也是雙腿一軟,一下子跪倒在地,再也沒有了勾引沈雲庭的心思。
“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是照著張副將的話去做,我隻是一個青樓女子,他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我沒別的辦法。”
芸娘試圖把自己從這些事情上摘出來,臉上隻剩痛楚。
她被張虎利用不假,瞧不上呂亳也不假。
但自始至終她都沒想過幹出通敵叛國的事情。
沈雲庭沒有回答她,隻是出聲道:“本將軍要你去將此事的來龍去脈全部告訴呂亳,或許本將軍還能留你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