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怡站在門口,冷靜地說道:“你要做什麽?”
“你說呢?”
池憶霜死死地扣住房間的門。
“不要任性。”胡靜怡將池憶霜的手掰開。
“你說什麽?”
池憶霜不可置信地看著胡靜怡。
胡靜怡並不敢與池憶霜對視,她將池憶霜推了一把,然後堅決地關上了房間的門。
在關門前,她小聲說道:“不要胡鬧,好好陪張總。”
此刻池憶霜已經處在崩潰邊緣。
上一次是池鴻親自將她送給張誌,這次甚至還有個把門的,就是為了不讓她跑出去。
張誌早就沒了耐心,他坐在床邊,對著池憶霜招手。
“你上次打我的事情,我還沒和你計較吧。”
池憶霜咬緊下唇,警惕地看著張誌。
“隻要你跪著過來,我就原諒你上次的事情。”
張誌的語氣中透著危險。
“如果你還選擇在那裏傻站著,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池憶霜環顧四周。
真的沒有一樣是她能拿在手上做武器的。
隻有......
她快步跑到窗邊。
“你做什麽。”
張誌怒喝道。
池憶霜扒開窗戶,將小半個身體都探在外麵。
“我不可能委於你身下。”
池憶霜說罷,整個人向後墜落下去。
這是她唯一能從那個房間裏跑出來的路。
風在耳邊呼嘯,速度帶來的壓迫感讓她感受到莫名的恐懼和絕望。
人在下墜的過程中根本沒有辦法思索太多,池憶霜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痛苦的降臨。
張誌在看到池憶霜跳窗的那一刻衣服都來不及穿都跑到了窗邊。
池憶霜如同一張單薄的紙片,在下墜的過程中顯得格外無力。
“趕緊滾進來!”
張誌拉開門怒吼。
胡靜怡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有些畏懼地看著張誌,“張總,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