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
池憶霜上前將木木抱在懷裏。
嗅著熟悉的味道,木木發出興奮的低吼。
“醫生,它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池憶霜小心翼翼地將木木重新放在病**。
“情況很不好,它的心髒出現了問題,我們正在著手準備手術。”
醫生道。
池憶霜撫摸著木木的長毛,輕聲安慰道:“木木別怕,我來了。”
木木也用力地用自己的嘴筒子拱著池憶霜的胳膊。
與醫生敲定好治療方案後,醫生帶上手套準備給木木做手術。
就在這時,病房外突然傳來巨大的踹門聲。
已經猜到是怎麽回事的池憶霜拉住想要上前的謝司雯,“應當是來找我的,你在這裏讓醫生好好做手術,其他的什麽都不要管。”
謝司雯擔心地反握住池憶霜的手,還想要說些什麽,門已經被人從外麵踹開了。
“池憶霜,你膽子真是太大了。”
池景逸臉色陰沉。
池憶霜深吸一口氣,“池小少爺,你這麽做不覺得太過分了麽?”
疏離的“池小少爺”如同一根刺,反複紮在池景逸的心上。
他走上前,捏住池憶霜的下巴,“你要是再敢這麽叫,我就讓你不僅出不了池家的門,也不可能開口說話。”
下巴處傳來的疼痛根本比不上此刻池憶霜的心痛。
她覺得池景逸仿佛是瘋了。
“瘋子。”
池憶霜暗罵一聲。
被罵的池景逸非但不生氣,反倒將手上的力道鬆了幾分。
這樣的池憶霜才是鮮活的,才是像從前一樣的。
“來人。”
池景逸聲音冰冷。
幾個保鏢魚貫而入,將本就不大的病房圍了起來。
醫生見到這個架勢哪裏還有心思手術,手上的動作也亂了起來。
“你們要幹什麽!”
謝司雯家裏三代警察,她現在也在警校裏念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