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周舟把錄音筆放在桌麵上,有些抵觸的說了一句:“可以不用這個嗎?”
周舟說:“不會外傳的你放心。”
“好吧。”
接著周舟給劉威看了幾張她存在手機裏的陽海龍案發現場的照片,劉威看後驚訝道:“什麽時候的事兒?”
“就這幾天。”
“抓到凶手了嗎?為什麽被割了那裏?”
周舟說:“案件正在偵破中。”
“那你們怎麽找到我了呢?難不成你們覺得我是凶手!?”
“你11月4號在哪裏?幹什麽呢?”
“我在學校。”
站在旁邊的年輕女輔導員推著黑框眼鏡也點了點頭:“那天晚上我和劉威談過,就在學校。當時做心理輔導的校醫也在,我等下找學校要一份監控資料。”
周舟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翻出了手機裏餘小小拍的他和陽海龍的聊天記錄。
兩個男人間的曖昧短信擺在幾人之間,劉威有些難堪的撇過頭。
“這個是誰拍的?”
“他妻子。”
劉威再次驚訝道:“他結婚了?”
周舟沒回答,隻是問:“你兩個月前給陽海龍發的這條信息是什麽意思呢?”
他難堪的臉上生了一絲悲愴:“我以為那個人是他,我當時給他打過電話的,但是他說不是,我以為他不承認,就給他發了這條微信。”
兩個月前劉威在學校門口不遠處看見了獻血車,本來出於愛心舉動獻了100cc。半個月後接到了當地疾控的電話,告訴他可能感染了HIV病毒。
他接到這個電話時,腦子嗡嗡亂叫,完全不相信,這麽遙遠的事情這麽發生怎麽在自己身上了呢,他下意識覺得是機構整錯了。
因為期間自己完全沒有不適感,印象中的HIV有很多並發症,但是自己身體一直以來很健康。渾渾噩噩過了三天後還是去醫院檢查了,得到的結果都是抗體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