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至大學的王老師,你好。
我是那位死在你家門口男人的妻子,我不知道當我丈夫向你提及你們混亂的婚外關係讓我痛苦到去谘詢心理醫生時,你們有沒有一絲愧疚。當和我背對背躺在**他一邊告訴我夫妻之間不要sex時,一邊和你在社交軟件約*聊sao時有沒有你們有沒有感覺麵紅耳赤。
從始至終這都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騙局,在你們麵前,我幾乎喪失了作為人的權利,是你們的遮羞布,你們的生育工具,隻是個子宮。如今他死,我了解過往種種,我隻想要你們一聲對不起。”
文章後麵附了兩張他和陽海龍的聊天記錄截屏。
阿麗喝著剛剛衝泡的咖啡,看著小小在社交媒體上的百字控訴。她轉了轉了手裏的筆,拿著筆記本去敲響了主任的辦公室。
主任姓謝,是個快五十歲的男性,有輕微禿頂。他看著阿麗遞過來的提案,滑著鼠標大致瀏覽了一下。
“小鄭啊,你這個專題是什麽時候開始做的?”
阿麗咬了一下手裏的筆:“兩個月前,九月份吧。”
“契機呢?”
“就是今年八月底的時候,我朋友生日的聚會上,認識了一為女性朋友,後來接觸了這個群體。因為當事人不願意接受視頻采訪,我有語音備份和文字稿。”說著阿麗點開了剛剛小小社交媒體上說的要王誌權公開道歉的文案。
“看這個艾特我們文字官號的,這個女人現在做的事兒跟我之前的專題正好碰上了。”
謝主任看了一眼:“關聯了一樁命案?”
“對的,城西邊高速路口那兒,那廢舊小區就挨著高速路口旁邊。十幾年了,悅至城內都沒有發生過烈性殺人案,這個案子才出來第二天就有不少目擊過現場的居民在網上自發po文案和圖片了。說來也巧三年前這個地方因為修公路拆遷賠償款的事情我跟過現場,加了當時的社區qq群,命案第二天,警察還沒有到現場時,我已經收到了很多一手照片。這一切來得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