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后,咸鱼王妃处处躺

第28章 箫景戎,怕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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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护着去洗脸擦去眸中血痕。

这两人向当朝王爷下毒本就罪无可赦。

没什么好不忍的。

只是,在这种时候,她真实感受到了,自己穿越到大景,不是那个红旗飘飘的时代了。

刘翠萍悲伤过度晕倒在地,被抬下去治疗。

膳房鲜血淋漓,今日不能开火做饭。

箫景戎见惯了鲜血只觉得烦心,他皇宫回来,从昨晚到今日午时,都未用膳,腹中饥鸣。

柳依依洗完脸回来,他们小院三人也未用膳。

不吃饭是不行的,即便没什么胃口。

只好叫十八取了钱快去买。

厨房的东西,反正她是不想在碰了。

箫景戎揉揉眉心,属下在搜查,他听到柳依依的话,讲,“本王等等在你那用膳。”

王爷命令不敢不从。

柳依依只好让十八再买些东西回来,现成的点心、饭菜,还有猪肉、大鹅,这几日她都不想继续用膳房的食材了!

听完她的话。

箫景戎想了想,“本王晚上也在你那用膳。”

柳依依暗中白他一眼。

对十八喊,“再买只烧鸭!”

箫景戎瞧见了,气笑,这样胆大妄为的女子,他全京城真的只见过柳依依一个!

又等了三柱香。

膳房里里外外,连墙角的扁担,灶台的烧火洞里都检查过。

没有其他可疑之物。

箫景戎让剩下的侍卫继续查案,他转身,先去用膳。

柳依依等得花都谢了。

终于,可以往自己院里走,下人搬东西没有那么快,他们还是在原先的春日苑用午膳。

箫景戎跟着柳依依穿过众多院落,一路来到最偏僻的院子。

他皱眉,“你带着本王往哪走?”

柳依依听到这个心气一下子涌上来了!什么叫带着他往哪里走!

这破破烂烂的春日苑,就是他给自己发配过来的!

自己都没住过,就发配她来住是吧。

“狗男人!”

“柳依依你说什么?”

箫景戎墨色的发丝吹过脸颊,眯眼看着她。

“没什么!”少女仰头气呼呼看他。

箫景戎终于从记忆的犄角旮旯反应过来,看着王妃气呼呼踢鞋子山的绒球,扶额无耐,“是本王之过,当时也没想到春日苑如此破败?”

“还有今日,那些下人欺负到你爱妃的头上呢。”

柳依依向来会得寸进尺。

箫景戎只好使劲抽出柳依依用力挎着小臂道,“所有在王府内欺上瞒下的下人,都扣三月月俸,严重者发卖、逐出王府可好!”

“别拽了柳依依!”

袖子要掉了!

“那王爷亲自要下人说!”

娇俏的声音像一汪冬日的清泉,乘胜追击。

她眨眼,“那群仆人看人下菜碟,威胁要克扣妾身的伙食和布匹、炭火!”

箫景戎皱眉,他许久没管家倒是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看来要好好整治家中风气了!

“行!”

只是几人到了春日苑,眼看着门外到处都是红色的对联、金粉撒过的喜字和桂圆花生。

两边竹竿上还有红布棉被在晒。

整个场景红红火火到似乎要烧起来,诡异的喜庆。

柳依依才记起大事不妙。

她摆的红蜡烛、红窗帘、红字和瓜果贡品。

和那个小小的棺材!

粉色桃花裙摆的少女一下子惊慌失措,抵住大门,讪笑道,“王爷,今日妾身请你出去吃。吃上京城最好的酒楼,如何啊。”

她用眼神让十八这个共犯一起堵门。

十八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门口。

箫景戎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这个本该破落下院子。

“让开,本王要进去。”

“不行。”

勇敢咸鱼,不怕困难!

柳依依在大冬天急地额头冒汗。

她这一屋子玩意,鬼知道箫景戎看完之后会怎么样。

男人薄唇不悦,“你是在拦着本王?”

小咸鱼立刻贴上去,可可爱爱的想在他心口画圈圈,“哪有啊,王爷,妾身只是想买回来的饭菜到底粗糜,王爷值得最好的!”

美人计,快成功啊!

眯起双眼,男人一把抓住柳依依的小手,手滑嫩又细长,很难相信这双手的主人能有那么大力气!

“没用,本王今日就要进去!”

进去就进去,左右也不是见不得人!

然后箫景戎在她的寝室门口被硬控三分钟,里面虽是白天,但灯火通明,红色的蜡烛烧到一半,蜡液滚烫融化,形成宛如血液的痕迹。

中间是一把他们成亲时候用的莲子、花生。

而这一切的最上面竟然是个小小的木头棺椁!

他难以置信看向柳依依。

“本王就如此令你厌恶,到你想给本王配冥婚?”

什么和什么!

“那是个刚出生孩子的遗骨。”柳依依大声反驳。

箫景戎更加觉得离谱,并且眼神微变,颤颤巍巍道。

“你想用婴儿的遗骨来咒杀本王?!”

箫景戎绝对是个大笨比!

柳依依干脆隐瞒系统部分将她从哪里捞出来,怎么被摆脱(威胁)然后拿了什么统统和他讲了。

楚昭王这才松下一口气。

他过去四五年在南蛮,那边的女子神秘,战争死了很多人,许多婆婆为防媳妇改嫁,就让他们结冥婚。

媳妇被受磋磨,就用动物或者惨死婴儿的尸骨诅咒家人。

看着叫人不寒而栗。

但是皇宫的尸骸,多半是那个宫女和侍卫**,孩子一出生就被溺死了。

这样的事情皇宫中常常发生。

箫景戎陡然束起的心落下,但把里面的景象放在心上了。

想到过后许多日都要在柳依依这地方用膳,“你搬回朝露阁!现在就搬!”

这样他起码吃饭的时候不用看到!

门外阳光晴朗,门内黑灯瞎火全是红烛燃烧的痕迹。

柳依依站在旁边,计从心来,她看出来了,楚昭王说不定比她还怕这些玩意。

少女邪恶地露出笑容,拉着男人往里走。

箫景戎就像棵树牢牢钉在房门外。

拉不动!

哈哈,她憋笑。

“王爷,进去坐坐啊,您不是方才说,‘本王今日就要进去’吗?”

男人好气地看着她,最后只剩无奈,真是拿她说也说不得,还也别虎的王妃没办法,只好引开她的注意力。

“你不是说有个簪子吗,本王瞧瞧。”

簪子,对哦。

柳依依有个连锁任务,查出簪子的主人。

她立刻撒开抱着楚昭王的手臂,去床头将簪子拿出来。

通体纯白的极品羊脂玉在发着红光的室内,毫不逊色,一头被打磨尖锐,另外一头是个花苞形状,但雕刻的人,雕工太烂,她瞧不出是什么花。

感觉全世界花苞都长这样。

少女将簪子递过去。

却发现箫景戎脸色骤变,捏这簪子仔细端详,透过日光内部玉肉清透。

他匆匆开口,“抓把雪和茶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