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室她腰软勾人,世子天天装高冷

第102章 不知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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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靶子晃了一晃,最后“嗵”的一声倒下。

人群一片哗然。

百米之外,射穿箭靶,这是何等的臂力和眼力。

而且刘知熠和乌颇用的是同一张弓。

乌颇没有任何狡辩的理由。

谁胜谁负,高下立判。

苓夫人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喜色。

赵初瑶也绽开了明媚的笑脸。

乌颇垂头丧气地低下头,那股子桀骜不驯的神气已无影无踪。

刘知熠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明日我就在宫门口等候使者的大驾了。”

乌颇的面容,比他刚才险些被刘知熠掐死时还要难看。

使了个眼色,带着手下的北戎随从,灰溜溜地走了。

赵初瑶飞奔到刘知熠面前,仰着脸儿娇俏一笑,毕竟是在大庭广众,她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那双美丽的眸子如笼着烟水薄雾,在刘知熠的脸上痴痴流连。

然后她像被雷电击中似的,僵滞了一下。

刘知熠正与苓夫人在说着话,所以并未关注到她的表情。

只是我已明白发生了什么。

其实都怪我的。

昨夜被刘知熠磋磨得狠了,我含羞带愠地在他脖颈上咬了好几口,那残留的牙印和暧昧的红痕——

被赵初瑶瞧见了。

这该怎么办?

我一筹莫展地默了半晌。

恍惚间又觉得这是刘知熠自己造的孽,与我无关。

该怎么解释,由得他去。

我——

该咬还是得咬!

夜里刘知熠悄摸摸地从密道里钻进了我的房。

他揉着我那青了一块的膝盖,一边上药膏一边怒气冲冲。

“迟早有一天我要取了乌颇的首级!”

我笑盈盈地单手托腮,“熠哥哥今日威风凛凛,已经帮惜儿出了气了。”

刘知熠仍在细细看我膝盖上的伤,“我都舍不得碰惜儿一个手指头,他居然敢打你,当真是活腻了。”

我觉得熠哥哥在骗人。

在床榻上欺负我时,他可是太舍得了,夜夜拿我当面团儿似搓来揉去,要个没够。

呃,我又立刻摒弃了脑海里的那些荒唐画面。

“有熠哥哥在,乌颇往后再也不敢来侯府里撒野了,”我的目光里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你今日的神勇,好似盖世英雄,场上所有的人都被你震住了。”

刘知熠摸了摸我的额前碎发,“惜儿吓得差点哭了,眼睛都红红的。”

倒没想到,在那样紧张惊险的时刻,他居然还能留意到我的神情。

我嘴硬地说,“我是想到如果你没了双耳,该有多难看,我必然不要你了呢。”

他阴沉沉地望过来,“你不要我,想去要谁?”

“再寻个俊俏郎君。”

“宋若惜!”他半真半假地恼了,“你这个没心肝的丫头,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

我眨着羽睫逗他,“男人也似鲜花,各有各的美。牡丹好看,芍药也好看,荷花好看,梅花也好看,熠哥哥是好看,但万一外面还有更俊的呢……”

刘知熠这回是真的恼了,凤眸里燃烧出了一片杀气腾腾的火焰。

他干脆利落地将我扔到了**,一边解腰封一边冷笑。

“看来是我没有将惜儿喂饱,让你居然还有心思去想着外面的野男人,这几天你就别想再下床了——”

我觉出大事不妙,赶忙娇声安抚,“不要,不要,我是开玩笑了,这世上再没有比熠哥哥更俊的男子了。”

刘知熠冷哼了声,“现在再来求情,晚了。”

大掌伸过来,轻车熟路地扯开了我的腰带。

我挣扎着往床榻下逃,又被他攫着足踝,一把拉回了旖旎的帷帐之内。

再逗他,我怕是要吃苦头了。

“熠哥哥不管变成什么模样,惜儿都是喜欢的。”

我索性用玉藕似的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嘟着红唇,在他的耳畔轻轻柔柔地吹气。

“不顾一切的喜欢,全心全意的喜欢,因为熠哥哥是天底下最独一无二的郎君呀。”

软糯糯的声音,还真有点勾魂摄魄的意味。

而回应我的,是他愈加激烈狂野的动作,和沙哑低磁的呢喃。

“惜儿,……你是存心想让我死在你身上么?”

“我不喜欢任何男人触碰你,哪怕是用眼睛,也不行……”

真想让他轻点呀,我感觉骨头都要被他拆散了。

很佩服这个男人的精力,在纵肆荒唐一夜之后,还能神清气朗的去上朝。

反正我是起不来了,缩在被子里睡了个回笼觉。

但还是觉得困呀,以至于我在给苓夫人磨墨的时候,一直在打呵欠。

苓夫人揉着太阳穴叹气,“熠儿不知节制,改日我应劝劝他。”

我的脸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绞着衣角不敢吱声。

苓夫人什么都知道的,因为刘知熠早已将我俩的所有过往全都告诉了她。

这夜夜欢好的事儿,她睁一眼闭一眼。

只有闹得实在太过时,她才会露出这么无可奈何的神情。

我低声说:“让夫人操心了。”

苓夫人又道:“熠儿曾说,要在半年之后娶你,让我待你如对待儿媳一般。”

我含羞低头,“世子和夫人都待惜儿很好。”

“只是名分未定,你暂时还是丫鬟身份,”苓夫人温柔地看着我,“也不知熠儿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等到半年后?”

我抿了抿唇,平静地开口,“惜儿也不懂世子的意思,但惜儿愿意等。”

苓夫人蕴着笑意的眼睛与刘知熠很像,他们母子的容貌是极相似的,让我莫名的就对苓夫人产生了亲近依恋之情。

而苓夫人是否喜欢我,我不得而知。

但她很宠刘知熠,很听刘知熠的话。

我只要一直陪在她身旁,和睦相处,不至于像叶夫人那般恨我害我,我便知足了。

苓夫人的目光已在我的身上滞了片刻,声音略略低了几分,“去换件高领些的衣裳,再用粉敷一敷。”

我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确实是我疏忽。

晨起时太累,睡眼惺松,我匆匆套了件衣裙就出来了,脖子上的红痕完全没有遮住,若被有心人瞧见了,只怕就是一场风波。

我连忙回了房,重新梳妆。

换了高领交襟的中衣和外裙,遮了大半的红痕,实在遮不住的,又用粉敷了好几层,我对着铜镜左看右看,确认一点痕迹都瞧不见了,才重新回到扶松阁。

居然看见赵初瑶坐在里面。

有点奇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