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也灰溜溜地想走，被李明杰一把拽住：”站住！”
”你还想干啥？”李大山心虚地问。
”我警告你，要是再敢打我娘房子的主意，我打断你的腿！”李明杰眼里闪着寒光。
”你！你个不孝的东西！”李大山气得浑身发抖。
”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李明杰冷笑道，”这些年你是怎么对我娘的，村里人都看着呢！”
”就是，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不孝？”张二狗在一旁骂道。
村民们也纷纷指责起来：”整天就知道喝酒赌钱！”
”连自己闺女都想卖，还有脸在这装好人！”
李大山被说得抬不起头，灰溜溜地走了。
王大壮拍拍李明杰的肩膀：”行了，这事我去找村长说说，保管他不敢再来闹事。”
”谢谢王叔。”李明杰感激地说。
回到家，赵春香正在院子里焦急地等着。
”儿子，没事吧？”赵春香关切地问。
”娘，您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咱们！”李明杰笑着说。
小翠扑到哥哥怀里：”哥，你太厉害了！”
”行了，都进屋吧，外头冷。”赵春香笑着说。
晚上，王大壮又来了，说是要教李明杰和张二狗识别野物的习性。
”你们看这个脚印。”王大壮指着地上说，”野猪的脚印和獾子的不一样，獾子的脚印圆，野猪的脚印长。”
”这咋看出来的？”张二狗挠挠头。
”仔细看，这印子周围的泥土，野猪踩过的要深一些，说明体重重。”王大壮耐心地解释。
李明杰听得认真：”那狍子呢？”
”狍子的蹄印细长，而且很整齐，走路不拖泥。”王大壮说，”还有，它喜欢在背风的地方活动。”
”这些都有啥用？”张二狗不解地问。
”傻小子，知道它们的习性，打猎才能事半功倍！”王大壮说，”比如说狍子，早上喜欢在向阳的山坡找食，中午就会躲在阴凉处。”
三人一直聊到天黑，李明杰和张二狗都受益匪浅。
”记住了，打猎不是一味地蛮干，得懂得观察。”王大壮临走时说。
送走王大壮，李明杰站在院子里，望着漆黑的山头发呆。
这一天发生的事让他明白，只有自己强大了，才能保护好家人。
至于那个老赌鬼，就让他在外面烂着吧！
前一天李大山在村口闹事的事还没过去，李明杰躺在炕上翻来覆去想着买卖的事。
这大半年来，他跟着王大壮学了不少打猎的本事，家里的日子也慢慢好转起来。
”明杰，醒了没？”天还没亮，张二狗就在窗外叫唤。
”来了来了。”李明杰披上棉袄下了炕。
”儿子，先喝口热汤。”赵春香早就煮好了粥，”这两天天冷，可得当心点。”
李明杰看着母亲脸上的笑容，心里一暖：”娘，您放心，我这身新棉袄暖和。”
小翠也起来了，帮着娘烧火：”哥，你说咱家现在是不是比以前强多了？”
”那是，你看你这身新棉袄，多暖和。”李明杰笑着说。
张二狗终于从墙头上跳下来：”明杰哥，我琢磨了一宿，有个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你小子就不能好好走门？”李明杰笑骂道。
”哎呀，这不是习惯了嘛。”张二狗搓着手说，”你看咱们这打猎的买卖越做越红火，我寻思着要不要做点大的？”
”啥意思？”李明杰问。
”你看啊，现在不光咱们自己打猎，还帮着收别人的野味。”张二狗兴奋地说，”要是能扩大点规模，那赚钱不就更容易了？”
正说着，王大壮来了：”哟，说你们呢，这就来了。”
”王叔，您这是？”李明杰问。
”昨天那事闹得不小啊，村里人都说你小子有本事，连赌场的人都不怕。”王大壮笑呵呵地说。
”那都是您教的好。”李明杰不好意思地说。
”我听见你们说做买卖的事了，”王大壮说，”正好我也有些想法，你们跟我来。”
三人来到王大壮家，老人从柜子里掏出一堆兽皮：”你们看这些。”
”这不都是些普通的獾子皮吗？”张二狗不解地问。
”普通？你们懂个屁！”王大壮说，”这些皮子要是处理得好，做成帽子可暖和了。你们光顾着卖新鲜的，这些都浪费了。”
”那咱们该咋整？”李明杰来了兴趣。
”这买卖得做细一点。”王大壮说，”皮子得会处理，骨头得会收拾，甚至连胆囊都能卖钱。”
”可是咱们没地方存这些东西啊。”张二狗说。
”这个好办，”王大壮说，”我家后院那个草棚子，收拾收拾就能用。”
三人商量了一上午，把买卖的路子定了下来。
”记住了，”王大壮最后说，”这买卖不光要会打猎，还得会做人。那些来卖野味的，你们得把人情往来都处理好了。”
接下来几天，李明杰和张二狗按照王大壮说的法子干起来。
村里人都说这两个小伙子不得了，打猎有一套，做买卖也有门道。
”你看人家明杰，这么年轻就懂事。”村里的婶子们夸道。
”可不是，跟他那个赌鬼老子就是不一样。”
小翠在学堂里也挺起了腰板：”我哥可厉害了，村里人都说他好呢！”
这天晚上，李明杰和张二狗又去王大壮家学本事。
”来，我教你们认野物的新门道。”王大壮说，”你们看这个脚印。”
”这是啥？”张二狗问。
”这是母狍子的蹄印，你看这边缘特别整齐。”王大壮说，”它们走路轻巧，不像野猪那样拱地。”
”那这个呢？”李明杰指着另一个印子问。
”这是獾子的，”王大壮说，”獾子喜欢在背风的山坡打窝，而且冬天很少出来。”
”王叔，您这些本事都是跟谁学的？”张二狗好奇地问。
”都是这些年自己琢磨出来的。”王大壮说，”打猎不光要动手，还得动脑子。”
回到家，赵春香还在等着：”儿子，又学啥新本事了？”
”娘，您放心，我这买卖是越做越顺当了。”李明杰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