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哥感觉自己都被摇晃吐了。
见到自家弟弟停手,大堂哥连忙指着张盛:“这是老叔家的弟弟,咱们的堂弟张盛,这图就是阿盛画的。”
二堂哥激动的握住张盛的手:“阿盛老弟,在这真的是你画的?”
那炙热的眼神,差点将张盛给融化了。
有那么一瞬间,张盛甚至怀疑这个二堂哥是不是弯的。
张盛苦笑说道:“二堂哥,冷静点,这图确实是我画的,但你现在的样子,让我很害怕。”
二堂哥激动说道:“老弟,有这才华你还在村里干什么,去哥哥我的家具厂,让你当副厂长,赚了钱咱们哥俩对半分。”
张盛都没想到二堂哥竟然这么激动,甚至要和他平分收入。
二堂哥脸上的笑容都快遮不住了:“老弟,我没开玩笑,这张图送给哥哥,哥哥带你赚大钱。”
张盛笑道:“图我原本就是想要送给二堂哥的,但我希望能够入股咱们家具厂,联手将家具厂打造成咱们乡著名民营企业。”
啊!?
二堂哥也没想到张盛竟然这么说。
当下二堂哥皱起眉头:“到底,我是不希望你入股的,倒不是说哥哥我抠门,只是我这个厂子一直在赔钱,你入股这不等于拉你一起赔钱嘛。”
张盛笑着说道:“二堂哥没关系,我现在穷的只剩钱了。”
卧槽!
二堂哥没想到张盛竟然能够说出这么狂的话,够牛逼。
现在的年轻人,吹的牛真大。
二堂哥笑道:“老弟,以前哥也经常幻想自己很有钱,但咱们年轻人,总要脚踏实地,你说对吧?”
“啪!”
二堂哥用过来人的语气教训张盛,额头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转头发现是自己哥哥打的。
大堂哥教训说道:“咱们家所有人加起来,都没老弟一个人有钱,你装什么呢?”
“啊!?”二堂哥当场就懵了:“咱们老弟这么有钱的嘛?”
大堂哥点头说道:“盛莹服装店就是他开的。”
什么!?
二堂哥整个人都从炕上弹起来了,一脸震惊的看向张盛。
那目光就像是看着绝世宝藏一样。
二堂哥万分惊喜说道:“大嫂当初想尽办法,和你吵了好几天架,差点闹到离婚回娘家也逼着你要买一条裙子的盛莹服装店,对吧?”
你大爷的!!!
大堂哥愤怒的看向自己的弟弟,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亲手掐死这个王八蛋。
如此丑事被宣扬出去,最关键是盛莹服装店还是张盛开的,在张盛和大家面前说出来,这和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大堂嫂已经羞红了脸低着头一句话都不好意思说,她感觉脸上有火在烧。
如果不是外面冰天雪地,她早就跑出去了,然后找个地缝钻进去。
实在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这也不怪二堂哥,他只是太激动了,毕竟厂子是他这么多年心血,他不想放弃。
张盛认真说道:“二堂哥,以后我会给你这些绘画,然后由你来打造成家具,这算是我技术入股了,我只要四成股份,而且我不参与厂子的管理。”
卧槽!
二哥听到这话,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干家具这么多年,虽然一直在赔钱,但是眼光也锻炼出来了。
他知道这个叫做组合柜的东西,真的打造出来,一定能够赚大钱。
张盛这个堂弟,不仅帮助自己的厂子起死回生,而且还只要四成股份,还不和自己抢夺管理权。
太好了,这个弟弟真的是太好了。
张盛问道:“二堂哥,你觉得可以不?”
二堂哥迫不及待的说道:“可以,当然可以了,我求之不得,你就是我的恩人,要不是我爸在这里,我非给你磕一个。”
嗯!?
张盛没想到,这个二堂哥竟然还是个乐子人。
“哎呦……”
结果二堂哥刚说完,就被大伯一脚踢飞出去。
“疼死我了。”
二堂哥一遍喊疼,一边从地面上爬起来,然后抓起地面上的画纸就向外走。
张盛连忙问道:“二堂哥,你这是干什么去?”
二堂哥一瘸一拐但脸上还满是笑意:“我现在就回厂子,今晚制图,明天我就造家具。”
大伯说道:“老实在这里住一天吧,工作的事情明天再做也不迟。”
二堂哥一脸愁容,他是想要拒绝的。
但看到父亲冷厉的眼神,二堂哥只好作罢,而且他也清楚,既然来当客人,来了没多久就匆忙离开是很没礼貌的。
二堂哥的心就像是被猫挠一样,有图但不能工作,可太难受了。
无奈之下,二堂哥坐到张盛的身边,和他讨论起家具来。
就算是上辈子,张盛也没做过家具生意,但去无数上层名流家中做客。
各种各样的家具见了不知道多少,张盛完全可以凭借上辈子的记忆,将那些家具画出来。
当然,张盛给出的家具只领先几年而已。
他是可以将二十一世纪的家具画出来的,但太超前了,就算是造出来,也不符合当下人们的审美观,销量也不会好的。
仗着自己上辈子的见识,张盛倒是和二堂哥两人聊的有来有往。
靠着上辈子的经验,张盛彻底将二堂哥给折服了。
二堂哥甚至要求张盛一起来管理,只可惜张盛想要将重心放在服装上,就婉拒了。
晚上,众人吃过饭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虎肉大餐,吃的张盛全身燥热。
可偏偏他又没办法对自家媳妇动手,因为小妹还在他们的屋子里。
“明天就好了,今天新收拾出来的房间给大伯一家人睡了,明天就可以让小妹去那个新收拾出来的房间了。”
虽说心中有些许不甘,但张盛总不好这个时候对闫玉莹下手。
就在这个时候,闫玉莹竟然伸出自己的小手碰了碰张盛。
嗯!?
火热的张盛心中脑海万千。
“难道老婆想要玩刺激?”
小妹也喝了一点小酒,已经晕乎乎的睡着了,这个时候做点开心的事情,似乎也不是不行。
张盛舔了舔嘴唇,已经伸出他罪恶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