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條人命!
整整三十六條,不多不少。
房間裏頓時變得異常的安靜,安靜到沒有呼吸。
屋外聽到動靜的北匈奴團隊,還沒來得及跑過來了解情況,就已經命喪火海。
此役一戰,寧楓這邊沒有一人受傷!
北匈奴的使臣團隊則徹底被剿滅。
第二天,鄯善王便恭恭敬敬地來請寧楓。
寧也不廢話,直接將北匈奴使臣的腦袋直接丟在了桌子上。
“現在,該知道怎麽辦了吧!”
寧楓眉宇一冷,冷笑問道。
隨後,寧楓直接將大炎和北垣的邊境地圖丟在了桌子上。
鄯善王頓時嚇得渾身一顫,麵色煞白。
“我們,我們北垣願意交出之前侵占的領土……”
鄯善王驚慌失措的顫抖道。
“這一點,可不夠!”
寧楓直接取出短刀,劃在了桌上的地圖上麵,北垣直接一分為二。
“除此之外,北垣要向大炎俯首稱臣,年年遂供。並且賠付此次戰爭的所有損失!”
寧楓冷聲回道,並不是在開玩笑。
他也沒有功夫開玩笑。
鄯善王看著寧楓這般氣勢,心中自然不服。
“憑什麽你要讓我北垣割讓這麽多的土地給你們大炎?”
“還要我們俯首稱臣!這絕不可能。”
鄯善王冷聲怒道。
寧楓也不和他多說廢話,搖頭苦笑,輕聲回道:
“既然如此,那麽我送你一個禮物。”
說罷,寧楓直接從腰間掏出了一個箱子遞了過去,這個是寧楓早已經準備好的。
鄯善王頓時一愣,轉而卻是得意的大笑了起來。
“既然你送我禮物,那豈不是代表著大炎向我們北垣俯首稱臣!哈哈哈。”
“這是什麽禮物啊?”
跟著寧楓一起來的使臣頓時眉頭一緊,看向寧楓。
不過寧楓卻是一臉的風輕雲淡。
“是什麽禮物,鄯善王自己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寧楓冷笑著回道。
鄯善王心中還在大喜,根本沒有多做考慮,便打開了箱子。
隻見裏麵放著的是一根竹子做的東西捆成了一捆。
鄯善王自然不知道這是什麽,一臉疑惑的看向寧楓。
“這是什麽?”
鄯善王將其拿在手裏研究了半天,還是沒搞明白。
寧楓便走上前去,隨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油燈,直接將竹筒上麵的引線點著了。
隨後緩緩地退了下來,這才慢條斯理的輕聲回道:“這個學名叫火藥,你也可以叫他炸彈。”
看著那白色的引線緩緩燃燒,時不時的還閃著亮光,鄯善王隻覺得甚是稀奇。
“這東西有什麽用?可以當燭火照明嗎?”
鄯善王拿在眼前仔細研究,畢竟他也是第一次看見火藥,隻覺得甚是稀奇。
“當然可以,不僅可以照明,還可以爆炸!”
寧楓輕聲回道。
鄯善王頓時一愣。
“你說什麽?爆炸!”
話音剛落,隻聽“嘭”的一聲巨響。
那顆炸彈直接爆炸開來,鄯善王的頭發瞬間被炸沒了,臉上更是烏黑一片。
嚇得鄯善王整個人直接愣在了原地,所有侍衛聽到動靜之後迅速衝了進來。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要知道,這次我可是隻用了千分之一的火藥,若是用足了火藥,這一顆可以將你的整個皇宮炸毀!”
“現在,你知道怎麽做了吧!”
寧楓冷聲問道。
此時的鄯善王哪裏還有半點囂張之態,趕忙連連回答,“知道知道!從今以後北垣願意俯首稱臣,年年歲貢。”
經過了一番友好的交談之後,可以看得出雙方都非常滿意。
“對了,忘了告訴你!”
“為了你們方便,這年年納貢,歲歲稱臣的事情,你們就不用跑那麽遠去京城了,以後直接來邊境,向本太子稱臣納貢就可以了。”
寧楓眉宇一挑,冷聲交代道。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我說的話就代表大炎,你們照做便是。”
不等鄯善王把話說完,寧楓直接冷哼回道,泰迪決絕,不容置疑。
寧楓返回伊城之後,又命令手下士兵,將大炎的邊境向北垣境內延伸了八千裏。
房間內,蘇淩月蜷臥在床榻之上,衣衫輕薄,微風浮動便可吹起。
肘枕軟墊,一副慵懶誘人的風情和姿態,害得寧楓的心不由得小鹿亂跳。
看到寧楓安然無事地回來了,蘇淩月這才頓時驚醒。
趕忙一個箭步便撲了上來。
“你終於回來了,害我擔心死了!”
蘇淩月紅腫的眼眶再次落下淚來。
敢情剛才是因為傷心過度,這才心生倦意,睡了過去。
“傻丫頭,這不是安然無事的回來了嘛!”
寧楓則是寵溺的撫摸著蘇淩月的腦袋,輕笑著回道。
蘇淩月輕輕的點了點頭,偎依在寧楓的懷中,變得十分的乖巧。
“你是不是打不算回京城了?”
蘇淩月輕聲的問道。
“你猜到了?”
寧楓不由的一愕,更讓他吃驚的是蘇淩月那平靜的態度。
“那你是要回去,還是陪著我留在這裏?”
寧楓輕聲詢問道。
蘇淩月則是一臉嬌羞的將整個身子都埋在了寧楓的懷裏。
“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自然是留下來陪你。”
“隻不過,你若是你回去,隻怕這太子之位……”
蘇淩月眉宇微蹙,微微抬頭看著寧楓,眉含情絲的看著寧楓。
“這個太子之位,誰願意當誰當!我可不在乎。”
“我隻想與愛妃,在這邊境之地瀟灑快活,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寧楓的目光順著蘇淩月的眼神朝下望去,看著她劇烈而慌張的心跳,寧楓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輕笑。
探出右手,撫摸上她的腰側,穩定的移往她的腰後,再環往另一邊的腰肢。
蘇淩月腳下不穩,“嚶嚀”一聲,緊貼入寧楓的懷裏,柔軟的身體緊壓在寧楓的身上,兩人的呼吸立時沉重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麽?”
蘇淩月像是隻受了驚的小鳥般在寧楓的懷中顫抖著,卻沒有掙紮或反抗的表示,不過耳根早紅透了。
“你說我想要做什麽?當然是愛做的事……”
寧楓湊到離蘇淩月俏臉寸許處,幾乎是吻著她的香唇道:“愛妃,你的身上好香啊!”
“不,不要。”
蘇淩月早已迷了神,意亂情迷地輕聲嗔道。
越是不要,越是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