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芭比”略帶羞澀地看著陳不凡。
但見她身高七尺、腰圓膀闊,短衣短褲之下是一身的腱子肉。
不過她肌膚潔白、長著一張瓜子臉,笑起來眼睛像月牙。
不看她的身型隻看臉的話,會讓人以為是哪家的小家碧玉。
“少爺,奴家叫玉嬌嬌,以後換我來服侍你。”
玉嬌嬌的蘿莉音,令陳不凡聽起來如同清泉般靈動悅耳。
“嬌嬌,這名字好聽。
但是本少爺希望你對我,不要像你的名字一樣溫柔。
來,盡情地**我吧!”
“**你?”
玉嬌嬌撲閃著大眼睛疑惑問到。
這情形似乎和那位陳家財主說的不太一樣啊。
不是說要挑逗,然後時機成熟了就播種生娃的嗎?
突然,玉嬌嬌領悟過來。
“我明白了。”
她說完,便從身後摸出一根皮鞭。
“公子,你準備好,奴家要出手了哦。
沒想到你玩這麽重口。”
陳不凡見狀,意識到玉嬌嬌這是誤解了他的意思。
眼見著玉嬌嬌就要揮鞭子過來,他趕緊站起身,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姐姐,我不玩這麽重口的。
我找你,確實是看中你力氣大,不過是讓你來幫我推拿經脈,打通我周身淤堵的經脈的。
老家夥也真是的,腦子裏整天就是這些不正經的東西。”
玉嬌嬌呆呆地看著眼前不著一縷的陳不凡,眼睛瞪得老大,低頭看著移不開視線。
“沒見過是吧,趕緊到**去!”
陳不凡也不避嫌了,就這麽走出浴桶、光著屁股,在玉嬌嬌錯愕的目光下走向睡床。
前世就是因為去洗腳城二樓,興奮猝死穿越到了現在的世界。
那裏有比這更麵紅耳赤的畫麵。
“趕緊過來,別光看不摸啊!”陳不凡催促說到。
玉嬌嬌這才移步到了陳不凡身前。
在陳不凡的指導下,玉嬌嬌開始給陳不凡做全身推拿。
“啊...舒服...啊...好痛...”
陳不凡在玉嬌嬌的“摧殘”之下,開始大呼小叫。
就連正摟著欒雪芹溫存的陳發財,聽到動靜都緊張起來。
他就怕青樓“猝暈”的情形再度出現。
陳發財和衣起床,悄悄來到陳不凡的窗口下側耳傾聽裏麵的動靜。
“公子,我的腿跪軟了。
我們換個姿勢好不好。”
這是玉嬌嬌的嬌柔的聲音。
陳不凡的聲音接著響起:
“可以,那就換個姿勢,你到地上站著,我從你後麵壓上去...
對對對,就是這樣,你再蹲著一上一下...”
陳發財聽著,暗叫:臭小子,原來這麽會玩,害我擔心老半天;
那個玉嬌嬌看著也比較聽話靠譜,應該不至於沒有度。
陳發財聽了一會便離開了。
此時,玉嬌嬌正如柱子一般站立,而陳不凡則單腿壓在她的後背。
玉嬌嬌在一起一蹲之間,拉扯著陳不凡大腿內側的經絡。
旺財在旁邊的小房間等著陳不凡的隨時叫喚。
他聽到隔壁那心驚肉跳的叫聲,不由得也內心躁動起來。
“找個機會,跟萍萍表白吧...”
旺財嘀咕著,心中開始尋思跟大院內的丫鬟如何表白。
直到午夜之後,陳不凡房中才安靜下來。
玉嬌嬌擦著額頭的汗水走出房間,步向安排給她在陳家大院的臥室。
柳紅恰好經過,看到玉嬌嬌麵頰紅潤、額頭滲著汗珠,暗想:
看來那個大傻子的天萎真的好了。
以後要是哪個女子懷上他的孩子,那二姨娘在陳家大院的地位豈不是要下降了?
主子與丫鬟,向來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柳紅開始為欒雪芹在陳家的地位擔憂。
不行,得想個法子,把這些女人趕走。
玉嬌嬌回到房中躺下,腦海裏回想著剛才那些擦邊的畫麵,頓時臉頰紅了,小心髒還在撲通亂跳。
這個陳公子,其實長得挺俊俏。
陳老爺還說了,過些時日隻要陳公子的身體恢複好了,就可以和他深入發展**生孩子。
要是生下陳家的一男半女,從此便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
真是美妙啊!
窮苦人家出身的玉嬌嬌,豈能不向往富貴榮華?
討得陳不凡歡心,再生下娃娃,已悄然成了玉嬌嬌心目中改變命運的重大轉折點。
突然,屋外一陣黑影飄過,玉嬌嬌起初沒有在意。
可是那黑影來回飄了幾次之後,甚至開始有個長發披肩的人影站在窗外。
要是換作尋常女子,獨處一房見到這種情形,隻怕早就嚇暈過去。
可玉嬌嬌可是“金剛芭比”,哪裏會懼怕。
她悄然來到窗口下,突然開窗,迎麵就是給了那窗外“鬼影”重重一擊,正中對方的左眼眼眶。
原來是個一身紅衣的“女鬼”。
“女鬼”被玉嬌嬌一拳頭砸中後,隻是輕輕“嗯”了一聲,便捂著眼睛一溜煙跑走了。
玉嬌嬌收回拳頭,看著那道人影消失在了拐角處。
“哼,還有比窮更可怕的嗎?
區區一個紅衣女鬼罷了。
隻要能在陳公子身邊留下,混得一份差事有收入有飯吃。
管你這陳家大院是不是妖魔鬼怪橫行,我玉嬌嬌是留定了!”
那個紅衣“女鬼”捂著眼睛的劇痛,躲進了一間房中後,才把壓抑著的哀嚎慢慢釋放開來。
“啊...啊...好疼,我這左眼莫不是要瞎了。
那房中的女人長得這麽奇怪,陳傻子也喜歡...”
玉嬌嬌的力氣比江花花大多了。
經過這一晚的推拿,陳不凡經絡深層的毒素全都排到了體表,並冒出了大大小小的紅疙瘩,還癢的癢、酸的酸、痛的痛。
隻是,陳不凡的身體內在和深處是通透自在、無比舒服的。
陳不凡給自己開了一副清除五髒毒素的藥物,第二天起床後就交給了旺財,令旺財去找著方子抓藥。
旺財看著藥方,甚至懷疑陳不凡是腦疾發作,要玩什麽新花樣。
陳不凡臉色一板,陰沉著臉訓斥旺財:
“怎麽,你這狗奴才,又想不聽話了。
我這藥方是昨天我遇到的一位高人給我開的。
他說總吃一個大夫開的藥,是會有抗藥性...不對,抗藥性說了你們這些蠢蛋也不懂。
長期吃一種藥是會失效的,換他這個法子,可以令我更強壯!”
說完,陳不凡笑著張開雙臂,握拳展示自己雙臂的強壯。
那樣子,就像好勇鬥狠的小孩在展示自己的強大一般。
“好的,少爺,隻要你高興就行。
我看這些藥材上麵,有淮山、芡實、茯苓之類的,吃了應該也不礙事。
你說抓,旺財這就去給你抓來!”
等旺財離去,陳不凡才輕唾:
“賤格的奴才,不罵你就不當一回事!”
吃過早飯,陳不凡又直奔陳福記糕點鋪子去了。
他約的裝修隊今天上午就會到陳福記,開始著手裝修的事情。
陳發財這兩天忙著用新的製糖工藝生產白糖,沒怎麽理會陳福記這邊。
就在陳福記糕點鋪開始裝修的這天下午,陳發財才帶著一袋30斤的新製白糖坐馬車來到陳福記。
“陳福記沒什麽生意,帶30斤白糖應該夠用到關門的那一天了。”
陳發財這麽想著,下了馬車,一抬頭,頓時心都涼了半截。
才不到兩天時間,好好的陳福記門麵,竟然被拆得破爛不堪,一地垃圾了。
“臭小子,是不是腦疾又發作了!”
陳發財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沒想到是拆店這麽嚴重的後果。
他罵著直奔還在“叮叮當當”被裝修隊伍折騰的陳福記店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