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宫女带球跑,殿下疯狂想上位

第49章 皇上:让烨儿将她收屋里管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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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寒梅的声音。

厢竹和赵烨同时看向门口。

寒梅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似刚想起来赵烨也在屋子里,慌乱行礼。

“免礼,你刚刚嚷嚷什么?速速详细道来!”

“是,”寒梅这才看着厢竹讲起来龙去脉。

寒梅是跟着内务府的人一道朝外走的,也是想打听打听今日发生了什么。

她往最后头走着的小太监手里塞了不少铜板,这才搭上几句话。

听说双芸要被杖毙,寒梅惊呆了,就想着往慎刑司那儿去瞧瞧。

半路上遇见了与她之前同在翊坤宫当值的宫女,拉着就是一通打听。

“双芸用血写了份供词,字字泣血,全是对厢竹的控诉,那板子砸在身上前两下她没吭,后面板子再落身上时,她将自己另外写的供词嚷得人尽皆知,现在,宫里应该都传遍了。”

景仁宫,永徽帝听说了皇后大动干戈惩罚了贵妃,特意来看她。

皇后陪着永徽帝在品茶吃点心的时候,听见了这回事,自有人将血书也拿了过来。

“啪嗒。”

茶碗被皇后微用力盖回去搁在了桌子上。

皇后心中清楚,肯定是贵妃看明白了她惩罚她的真实原因,家书是送进了安国公府,可贵妃咽不下这口气,才会这般。

但当着永徽帝的面,皇后不会没证据就指责贵妃。

“陛下,臣妾有罪。”

皇后起身就要行礼。

她的身子还没有完全跪下去,就被永徽帝扶了起来。

“皇后坐着回话就好。”

“是,”皇后叹了口气,将双芸是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也怪臣妾,双菱是个好的,以为她妹妹也不差,想着有双菱这般年长些的在身边,万一烨儿不喜欢,还有双芸这样俏皮可爱的。”

“烨儿这孩子也不知为何,都不愿女子太近身,若非看在臣妾的面子上,双菱也被他赶出屋外伺候了。”

永徽帝沉思:“要不,寻个太医帮烨儿诊断一番?”

皇后:……

这是皇上,不能动怒,要微笑。

皇后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让自己配合着展颜一笑,语气打趣:“皇上惯会开玩笑,烨儿又非储君,他同昌永侯府的小姐又有婚约在身,两个人青梅竹马,他不想让旁的女子近身,随他去。”

昌永侯府的小姐。

永徽帝颔首,他对昌永侯府的小姐没印象,对欧阳修杰倒是印象深刻。

因为欧阳修杰的缘故,他才会为烨儿和欧阳小姐赐婚,也是盼着昌永侯府的门楣能在欧阳修杰的手中,日渐壮大。

“朕想起来,昌永侯是不是不曾为修杰请封世子位?”

永徽帝也是想到了昌永侯府的未来,才会有此一问,印象里,欧阳修杰并非世子啊。

皇后笑起来:“陛下许是忘记了,昌永侯的爵位并非世代世袭,到了如今的昌永侯这儿,子嗣已经不能承爵了。”

欧阳修杰若能继承侯爵之位,日后也会是太子和烨儿的助力,皇后可不会错过这次抬举欧阳修杰的机会。

“修杰是个好苗子,朕会拟旨封他为世子的。”

永徽帝的话锋到这里一转:“朕最近听闻有个叫厢什么的,太过冒尖,还你刚提及犯错杖毙的宫女……”

皇后温声补充:“厢竹,双芸。”

“对,双芸闹起来也是因为厢竹吧,”永徽帝看着皇后,意有所指,“烨儿若真的喜欢,收屋里看管起来就是,一个宫女而已,还能让她在后宫里翻天不成?”

皇后可不会说,她与太子都猜测厢竹可能定国公府有些渊源。

听闻慕公子已经前去阴山附近查证了,是与不是,等慕公子回来自有定夺。

厢竹又是个好姑娘,她又能让烨儿与正常人无异,皇后对厢竹的好,有利益,但更多的还是真心。

不管厢竹的身世如何,她就算为了赵烨,也会好生护着她。

“皇上说的是,臣妾自会好好安置她,至于烨儿,年纪也不小了,而欧阳小姐也已及笄,他们二人的婚期,也该提上日程了。”

永徽帝若有所思地放下茶碗:“皇后所言不无道理。”

皇后揣摩着永徽帝的意思,浅笑着帮皇上添茶,岔开话题:“臣妾还以为陛下来此,是因臣妾惩罚了贵妃呢。”

永徽帝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有的人以为倚仗安国公府便能无法无天,也确实该给些教训。”

“陛下不怪罪臣妾就好,就是委屈了贵妃。”

皇后端起茶碗递给永徽帝。

永徽帝接过后轻抿了口茶水,笑言:“皇后这儿的茶,最得朕心。”

“这几日事忙,等过两日,朕去瞧瞧贵妃就是。”

皇后的笑加深了几分。

果然,皇帝对她惩治贵妃是很满意的,不然也不会第一时间来景仁宫待这么久。

如果从景仁宫出去,皇帝立马去翊坤宫看贵妃,那不就是在告诉全宫的人,永徽帝觉得贵妃受了委屈,此事是皇后的错?

永徽帝若真是这种是非不分需要在后宫用权衡之术的帝王,掌管后宫的权利不会只皇后手中,贵妃早就有了协理六宫的权利了。

翊坤宫,贵妃听说了皇帝去了景仁宫,当即命春分研墨,她要抄写经书。

“娘娘,皇后只是罚了侧妃抄写经书,并未惩罚您,您为何?”

春分边研墨边小声问道。

贵妃挑了挑眉稍:“你懂什么?皇上定是因为今日之事才去景仁宫的,你且看吧,从景仁宫出来,皇上便会来看本宫。”

“本宫不仅要让皇上看到本宫是真心认罚的,这份经书,就是本宫诚意。”

春分似懂非懂。

方嬷嬷面色凝重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贵妃看见她,挥挥手让其余宫人都下去,只留了春分夏至在旁边伺候。

“娘娘,都安排妥当了,双芸确实断了气,蒋公公命人裹了张席子扔去乱葬岗了,那个叫双菱的,哭得几乎晕过去,怀里藏着双芸写的血书不肯交出来。”

贵妃心情极好:“闹吧,闹得越大越好,本宫不信,一个宫女将后宫搅成这样,她还能落得好?”

“夏至去院外等着皇上。”

贵妃许久没有抄经书了,这才写了一张就觉得手腕泛酸,方嬷嬷心疼地想要帮她揉。

“本宫再多写两张吧。”

贵妃想着只有一张显得太假,多几张等皇上来了会更心疼她。

自己转了转手腕继续写。

夏至回来的时候,脸色很难看。

贵妃抬起头,目光越过夏至朝着院外瞧:“可是皇上到了?”

夏至满脸愤然声音委屈:“娘娘,皇上从景仁宫离开后,去了玉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