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宫女带球跑,殿下疯狂想上位

第52章 容洪磕头认罪:我是孽障,我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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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拦着,别怪本国公真的动家法!去请大夫过来!找两个嬷嬷将她扶到榻上躺着,再去请国公夫人过来!”

容三夫人被国公爷的神情骇住,畏惧地退回容嵩身边,不敢再拦。

安国公府和容府早就合在了一处,容嵩的院子,在安国公府府邸内没错,可他们有自己的院子,相当于在外的三进出的大院子,容嵩后宅的事情,是有容三夫人管着的。

看似一家人,其实都是关上宅院的大门,过自家的日子。

后宅中的事情,安国公都很少过问,安国公夫人又岂会插手去管叔伯屋中的事?

其实就算深入去查,容三夫人也不会让他们查出什么。

容洪身边伺候的丫鬟没了,容三夫人会帮他补上,她会让新来的丫鬟顶替之前消失的丫鬟的名字。

所以容三夫人不怕查,因为府中的卖身契对应的人,都在。

“容洪呢!滚出来!”

安国公都被气糊涂了,忘记了寻容洪这个畜生!

容洪姗姗来迟。

他的外袍已经穿好了,脚上的血迹也趁着安国公的注意力被珠儿吸引的时候,匆匆用盥室内提前备好的水简单冲洗了一遍就换了干净的衣裳。

可惜没能去密室里好好泡个澡,将身上的味道全部清洗掉。

对着珠儿施虐的时候,容洪很喜欢被血腥味包围,伺候浴血奋战带来的巅峰刺激。

可当他发泄完以后他又很讨厌血腥味儿。

不愿意自己的身上还沾染这样的味道。

容洪在外是翩翩公子,玉树临风,身上有淡淡的药味儿,他会医术,身上总是装着散发着香味用药材和熏香特质的香囊。

很干净又很特别的味道。

聖京城不知道容洪底细的姑娘,有不少都会被他的样貌所欺骗。

芳心暗许的姑娘甚至会在得了病的时候,专门让容洪帮她医治。

容洪每次都能医治好姑娘身体的时候,将姑娘哄得心花怒放。

他又是知道分寸的,知道什么样的姑娘可以动,什么样的姑娘不可以。

人前,他动了心思,人后,便会寻感觉相似的丫鬟在书阁里好好享受一番。

他也不是每次都将人打死的。

只要及时泡了他研制的药浴,他可以和选中的人再次体验极致的快乐,乖巧懂事讨他欢心的,他会纳她们当妾。

给她们名分,给她们宠爱,给她们荣华富贵。

她们的命就保住了吗?

不,容洪会用别的法子对她们,也是要受苦的,但总比像珠儿这样,稍不注意就会丧命的强。

可容洪的后院,并没有太多妾室。

玩够了或者她们在某个吸引他的方面做得不到位了,那留给她们的便是“死亡”。

容洪还会为了不留下把柄,找人假扮妾室,演一出放妾室离府的戏码。

不需要每次都演,只需要隔几个月,放几个妾室出府就是。

所以如果不是安国公撞了个正着,他想查容洪后宅到底消失了多少人,找证据,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卖身契上的人都在,容洪后宅的妾和通房,除了放出府的,也都在。

但既然被抓到了现行,容洪根本不诡辩,直挺挺地跪在了安国公身前,请罪:“侄儿错了,侄儿知错,安国公想如何惩治侄儿,侄儿都认。”

“侄儿受罚后,若还有命活着,希望安国公能给侄儿一个恩典,帮侄儿请大夫治病吧。”

“侄儿知晓自己做的事情不对,可侄儿控制不住自己,就像身体里住着另外一个人,每次发病的时候,侄儿就像一个旁观者,在身体的角落里,无能为力地看着他施虐。”

“孽畜,跪下”这四个字,被安国公堵在了嗓子眼。

安国公垂首看着跪在他面前,身体颤抖面色虔诚满脸忏悔的人,沉默了。

这个侄子,曾经在他眼里是个很优秀的少年郎。

他满腹经纶,才华横溢,记忆超凡,自读兵法自学医书。

安国公想起容洪六七岁的时候,经常会写一些通俗易懂的诗词。

在他那样的年纪,却异常难得。

安国公以为他们武将之家要出一位状元郎了,可谁知容洪无心科举,当了游历四方的民间大夫。

容洪经常背着药箱消失一段时间再回来。

也是这两年,赤叶院中建了这座书阁后,容洪出去游历的时间才缩短,留在府中的时间才长久些。

容洪早已到了娶亲的年纪,可他不愿意娶亲,为了不让聖京城的贵女看上他,他经常逛花楼,当街与人争执吵嚷,做了许多跋扈的事情。

安国公当初将容洪叫去书房谈过一次,知晓他的真实用意后也就随他去了。

所谓坏事传千里,容洪的声誉果然坏了不少。

可就算这样,他温文尔雅,清风霁月的性子,还是吸引了不少的女子找着各种理由凑上来。

甚至为了能让容洪亲自为她们看诊,而故意染上疾病。

容洪不堪其扰,内心不喜也不会让旁人察觉。

积压太多的时候,容洪回到府中便会寻一位感觉相似的丫鬟,好生发泄一回。

许是上次那位他出手太重,将人当场打死,后来处置的时候太过仓促,被人撞见了吧。

容洪这般想着。

至于是谁想要搞他,他因在书阁太久消息闭塞,暂时没有猜出来。

但都是小事,他如今要做的,就是盼着安国公愿意保下他的命,至于他要遭遇何事,他并不担心。

疼痛和折磨与他而言,无伤大雅。

“孽障!”安国公恨铁不成钢地一脚蹬在了容洪的肩窝处。

容洪被踹得脸色发白重重地歪向地面。

“啊!”容三夫人心疼得叫出声。

她想上前,被容嵩拦住。

容洪吸了口气从地上起来重新跪好:“是,侄儿是畜生,是孽障,侄儿罪孽深重,侄儿认罚。”

这样的态度,令安国公浑身积攒的怒气强憋回身体中,不断地在身体中膨胀、再膨胀,只胀到他拳头紧握额头青筋凸起,却有种一拳搭在棉花上的无力发泄的挫败感。

“你既已认罪,那便去京兆府牢狱中受判受刑吧!”

安国公深深吸了口气,朗声下令:“来人,将容洪绑了送去京兆府。”

“吾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