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下船,龍興趕緊上前。
“神啟將軍,這剛一天不到,你就回來了。”
“兵貴神速啊!”
“現在棒子國是個什麽情況?”
“是不是李氏王朝的君王把這些船賠給咱們了?”
鄭毅並沒有在這談及這一天關於在棒子國的遭遇。
隻跟龍興說了三個字:“滅國了。”
龍興聽完,不禁瞳孔微縮,一副吃驚的樣子。
他想到了鄭毅會把棒子國滅國,但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麽一天的時間裏。
雖然說這棒子國並不大,但是就是從北跑到南,也差不多得用半天多的時間。
這就相當於一路狂奔,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啊。
這樣的吹呼拉朽般的滅國速度,恐怕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龍興鄭毅蕭塵三人進入到海濱城城內。
此時已經是傍晚時分。
龍興原本想要帶著二人回府衙。
但是鄭毅卻想去士兵之中看看此時的氣勢如何。
畢竟想要出征倭國,首要就是要先漂洋過海到那裏。
海上晃晃悠悠,可不必陸地。
非常消耗人的意誌和精神。
如果出海之前心氣就不高的話,那到了海上,很難堅持。
就是勉強到了倭國,對作戰也是極其不利得。
雖然大乾的實力是倭國不能比的。
但是在天時地利方麵,鄭毅帶著的這支大乾的軍隊是處在了很大的劣勢之下。
所以,精氣神和氣勢在這一刻那就顯得非常重要了。
鄭毅甚至這一點是關鍵。
所以想要去營裏看看士兵們的狀態如何。
龍興想給鄭毅安排,出乎龍興預料的。
鄭毅並不想大張旗鼓,而是讓龍興給自己找了一身士兵的鎧甲。
穿上之後便走出了大門。
二十萬大軍此時全部已經住在了城裏。
鄭毅沿著小巷走著,心想:看來這些當兵的是不信鬼神之說。
他們都是掙的賣命錢。
平日裏極其艱苦,有個睡覺的地方就已經很不錯了。
甚至有些地方的客棧或者私人家中很舒適。
不想這是一座鬼城的話,這裏確實應該能讓自己的這二十萬大軍好好睡上一覺了。
鄭毅進入到了一個酒樓的跟前,就聽見酒樓上麵有人在說話。
“咱們這次去打倭國,想想就解氣。”
“是啊,也就神啟將軍有這等魄力,要把這兩個不聽話的小國給懲戒了。”
“是啊,神啟將軍是真的厲害,也很維護我們和大乾的利益,這樣的好將軍真的是百年不遇啊。”
“誰說不是呢,我之前就聽說神啟將軍愛兵如兄弟,好長一段時間了,都想和鄭毅將軍一起去殺敵,這次終於有機會了。”
正聽著津津有味的鄭毅,看都有十幾個士兵從遠處走了過來。
這些士兵從表情上來看就不太好惹。
一個個一臉橫肉。
“他們就在這裏麵嗎?”
“是的老大。”
“槽,老子看好的地方,他們敢先占!走,把他們轟出去。”
說完話,十幾個人上了樓。
鄭毅沒有動聲色,隻是在樓下看著。
就聽見原本祥和的樓上一瞬之間嘈雜了起來。
“老大就是他們。”
“你們要幹什麽?”
“看什麽?你不知道這塊地方我看上了?”
“虎哥,我們也是看到這裏沒人才上來的。”
“是啊,組長說了,誰先占上算誰的!”
“現在你們知道是我先看到的了吧?該滾滾。你們現在滾蛋,我就既往不咎了。”
“虎哥,你不能這麽不講理,你現在讓我們出去,我們去哪睡覺啊?”
“我管你去哪睡?你們走不走?”
“真沒地方去了啊!”
“不走是吧?行,兄弟們,都給我上,打死算我的。”
“好的虎哥。”
“啊,你們這樣就不怕神啟將軍知道嗎?”
“他算個屁!在這老子就是天,給我繼續打。”
“哐”
“啊,媽的,我們跟你拚了。”
“叮當哐哐。”
一陣打架的聲音從閣樓上傳了下來。
鄭毅原本還想再聽聽,聽聽之前那波人到底打得過打不過虎哥這波人。
他想聽聽這幫人有沒有這份膽量和能力。
現在看來,已經算是有了,畢竟敢和虎哥這行的抗爭,就已經說明了他的勇氣。
最最主要的是,他實在受不了那個虎哥說自己算個屁。
媽蛋的,老子都混到大乾第一大將軍,萬人敬仰的神器將軍了。
你特麽說老子算個屁。
越想越氣,摸了摸兜裏的手槍就竄了上去。
來到二層的閣樓,鄭毅一瞧,這裏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
虎哥那波人此時已經占據了優勢,打得對麵那些士兵是連連後退。
看得出來,倒不是虎哥這波人有多強,而是他們身上都穿著鎧甲。
而對麵那波人,因為已經處在了休息的狀態。
早就把鎧甲給卸下了。
有鎧甲等於比沒有鎧甲的人防禦力要高上不少。
所以打不過是很正常的。
就算是這樣,原本在這裏的那波士兵也能和虎哥這波人打一個四六開。
這個虎哥倒也聰明,趁著這個時候來。
要對方也穿著鎧甲,想必虎哥這波人還真不是樓上這波人的對手。
鄭毅看到了這裏,已經想明白了雙方的實力對比。
看清楚之後就沒有必要再觀察了。
鄭毅大吼一聲:“趕緊都給我住手。”
聽到鄭毅的話,所有人全部都愣住了。
不管是虎哥這一波還是之前先占了酒樓的那一波,全部狐疑和懵逼地看著鄭毅。
再看鄭毅,一臉的正義。
虎哥緩過了神,衝著鄭毅大吼:“你特麽誰啊你?不認識我是誰嗎?”
“你不認識我給你介紹介紹,這是虎哥,咱們這個軍營之中,誰不認識虎哥?一看你就是個新兵蛋子,連虎哥都不認識。”
“兄弟,趕緊走吧,這裏沒你的事。”
“是啊,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是虎哥可不是你得罪的起的。”
“我們這算是趕上了,沒轍。別自找了。”
虎哥聽到周圍人,不管是自己這邊的,還是對麵的,都對自己很懼怕,不禁的笑了笑。
“現在知道了吧?我呢也不是不近人情,隻要你現在走,我就當你沒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