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用三名老鴇子做麵試官招收男人這件事現在大街上已經傳開了。
鄭毅思索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這件事情告訴龍冰凝。
免得他等明天自己去解決峰西郡糧草事情的時候再有別的想法。
鄭毅坐在了龍冰凝的身邊,笑著對龍冰凝把這件事情說了一遍。
龍冰凝越聽神情越凝重。
不知道為何,聽完之後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鄭毅看到龍冰凝似乎有什麽擔憂的,不禁問了一句:“你這是怎麽了?”
龍冰凝低著頭,還是不說話。
唉,像龍冰凝這樣的女人,其實什麽都好,賢良淑德溫文爾雅的。
就是這遇到事情之後三腳踹不出一屁的勁,真的是讓鄭毅多少有些受不了。
鄭毅準備用轉移注意力換話題的方式,把龍冰凝的話先給逗出來再說。
想到這裏,會心一笑。
“冰凝,你知道嗎?今天我跟陛下說了咱們的事情。”
“陛下已經下旨,這次等我從倭國回來之後,就給咱倆賜婚。”
聽到這個消息,不出鄭毅所料,龍冰凝的精神突然就好了起來。
眼神中也從憂鬱變得有了神采。
“鄭毅,你說的是真的?”
“我騙你做什麽?”
“那真的是太好了。”
抓住了時機,鄭毅連忙說道:“冰凝,我看你心神不寧的剛才,怎麽了?是我說什麽話讓你覺得擔憂了嗎?”
龍冰凝興奮的神情在聽到鄭毅的問話之後,又黯淡了一些。
“沒什麽,我就是有些可憐那些女人。”
鄭毅一蹙眉。
“我招的全是光棍,哪有什麽女的?你說那三個老鴇子嗎?”
鄭毅裝傻,龍冰凝以為鄭毅是真的傻。
“不是,我說的是搶劫糧草的那波女賊。”
“真要是能活下去,誰願意落草為寇呢。”
“更何況是一群女孩子。”
“唉,要怪隻能怪這些女孩子沒生到正確的年代。”
鄭毅笑了笑。
“冰凝,你處世未深,並不知道現在這些人怎麽想的。”
“你的想法並沒有錯,但為何她們成為了土匪?”
“受苦的人千千萬,如果逆來順受,可以繼續受壓迫,如果有反骨,可以起兵造反。”
“上山當土匪,欺壓老百姓,阻攔抗倭的糧草。就是再有萬般無奈,那也是她們的錯。”
“所以不要對這樣的人抱有任何幻想,他們隻不過是一群自私的人。”
“隻不過讓他們趕上受苦了而已。”
“真要是讓他們得了勢,想必他們比一些貪官汙吏還要狠。”
“再說這次我隻是要回朝廷出征倭國的糧草,並不是想去剿滅他們!”
“所以你並不用擔心,不會出任何危險的。”
鄭毅的話,讓龍冰凝慢慢地感到了心安。
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患得患失。
此時的龍冰凝感覺自己可能是真的有點婦人之仁了。
大局下,鄭毅的做法也許就是對的。
“好的,那我在這裏等你回來!”
“好的,冰凝,等這次倭國被剿滅,咱們就成親。”
龍冰凝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嗬嗬,好的,我等你鄭毅。”
二人慢慢地靠在了一起,就在這時,龍冰傑突然背著包走了進來。
“姐夫,我準備好了,咱們什麽時候走?”
鄭毅和龍冰凝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龍冰傑。
龍冰凝一臉無語的對龍冰傑說:“你這是要幹啥去?”
龍冰傑看了一眼鄭毅。
“爹說了,男兒就要經曆大場麵!”
“我決定了,這次我要跟著姐夫去征戰沙場,曆練自己的意誌,讓自己見見世麵!”
“你放心姐姐,我會照顧好自己,保護好我自己和姐夫安全的!”
“姐姐,你就等我和姐夫勝利凱旋的消息吧!”
龍冰凝上下打量了一番龍冰傑。
“出息了啊你,還要戰漠沙場!”
“我看你是想去山寨裏麵逛窯子吧?”
“這次你要敢去,我就告訴爹,給你在全城找個最醜的媳婦娶了!”
龍冰傑身軀一顫。
“姐夫都跟你說了啊?”
“你知道了更應該讓我去了啊!”
“那裏可都是一些**的女人,萬一我姐夫沒挺住,一蹴而就了。”
“那你豈不是虧大發了?”
鄭毅一指龍冰傑。
“嘿,你小子說什麽呢?”
隨後看向了龍冰凝。
“但是吧,其實龍冰傑說的也對,萬一那些娘們看到我英姿颯爽的。”
“給我下點藥什麽的,那可就由不得我了。”
龍冰凝看了看鄭毅,又看了看龍冰傑。
“你倆當初水火不容,誰也看不上誰。”
“現在倒好,合著夥跟我這遊說。”
“好得跟穿一條褲子似的。”
“行吧,那你們跟爹說一聲,他讓龍冰傑你去,那你就去唄。”
“我不管了。”
剛說到這,龍興慢慢地從外麵走了過來。
看到鄭毅之後,衝著鄭毅一拱手。
龍冰凝一愣。
“爹,你啥意思啊?”
“冰凝啊,這次押運糧草實屬危險,我怕路上有什麽事情對神啟將軍不利。”
“所以我打算隨神啟將軍一起出征,去和那夥惡賊討要我們的糧草。”
龍冰凝用一種看透一切且無奈的眸子看向了龍興。
“爹,我娘死得早,這些年我也知道你承受了很多。”
“心中有苦悶。”
“但你想去就想去,幹啥要用謊話騙我呢?”
“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行啦,行啦,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你們還是想去就去吧,我看家。”
聽到龍冰凝的話,二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會心的微笑。
“走吧爹,我去給你收拾收拾行李,讓我姐夫和我姐再待會。”
“對對對,你們聊,我去收拾一下。”
話音未落,二人連忙走出了院子。
鄭毅看著這兩人,無奈地問道:“冰凝,你是這次的統率還是我是?”
“我站在這呢,沒人理我,都要經過你的同意。”
“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龍冰凝看著一臉無奈的鄭毅,捂著嘴笑了笑。
“嗬嗬,咱們現在都這關係了。”
“跟誰說不一樣呢?”
“就是全世界都聽我的,隻要我聽你的,不就足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