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毅以及眾人的注視下,藤原拓湖用力的想把水缸給抬起來。
仿佛下一秒,水缸就可能要被這個家夥給舉起來了。
但鄭毅始終都不會相信的。
因為從上一世特種兵的經曆來看。
他見識到了世界上最強悍的一波男人。
就算是那些特種兵,麵對這樣的重量,都不可能將它抬起的。
這是屬於人類的極限之上。
換句話說人類就沒有這樣的基因。
如果這個家夥真能把這麽個水缸給抬起來#的話。
那如果跟他比武的話,想必還真就不太好辦了。
就見藤原拓湖用力地抬了半天,但始終都沒有將水缸給抬起來。
現在讓這個家夥給弄的,一度陷入了無盡的尷尬之中。
藤原拓湖費了半天的勁,差點沒給自己努死。
最終還是把雙臂給收了回去。
站直了身子,大口地喘著粗氣。
“好啦,我的熱身完畢了。”
“現在我渾身的筋骨都已經被激活。”
“可以開始比武了。”
“你們看看讓誰出戰受死吧。”
鄭毅本來想繼續應戰,但還沒等鄭毅說話,龍興便先站了出來。
“老朽不知你們倭國的武藝如何。”
“但聽說稀鬆平常。”
“力量再大,不會運用也是無用之力。”
“今日就讓老朽來見識見識這倭國第一大力士的厲害吧。”
邊說邊站了出來。
藤原拓湖一看是一個老頭站了出來。
便傲視著龍興,滿眼全是瞧不起。
“老人家,這可是比武,生死全部各安天命。”
“我如果一拳給你打死了,那我可不會負責的啊!”
龍興不屑地“嗬嗬”一笑。
“倭國宵小之輩,口氣倒是很大!”
“據我聽說,你們百餘個鄉鎮會戰,就枉稱自己為戰國。”
“真的是小氣至極,這樣的國家下,還能出來什麽樣的英雄之輩。”
“不要再在我大乾皇帝的麵前大放厥詞。”
“今日受死便是。”
說著話,龍興將軍將雙臂一揮,擺開了架勢。
藤原拓湖也被龍興的話所激怒。
朝著龍興摔著膀子就跑了過來。
二人迎麵相對,如同臥龍碰上了宵鬼。
在皇宮的廣場,陽光灑落在漢白玉石磚上,反射出刺目光芒。
老將軍龍興身著一襲玄色勁裝,衣擺繡著的金線蛟龍仿佛欲騰空而起。
他步伐沉穩,每一步都帶著歲月沉澱的厚重,眼神深邃而銳利,掃視著周圍的一切,花白的須發在微風中輕輕飄動,卻無損他那股淩然的氣勢。
藤原拓湖則如同一座移動的小山,身著白色簡約的服飾,肌肉將衣服撐得緊繃。
他身高近兩米,渾身散發著一種野蠻的力量感。
他高昂著頭,眼中滿是對這場切磋的不屑與自信,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勝利已然在握。
廣場四周,不論是使團的人還是大乾的這幫大臣,眾人全部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都對這場較量充滿了期待。
藤原拓湖迫不及待地發動攻擊,他如同一頭發狂的蠻牛,粗壯的雙腿猛蹬地麵,濺起些許塵土,整個人以極快的速度朝著龍興衝去。
臨近龍興時,他高高躍起,右拳裹挾著呼呼風聲,如同一柄重錘,朝著龍興的頭頂狠狠砸下,拳風竟吹得龍興的須發向後飛揚。
龍興卻不慌不忙,腳下步伐輕點,如同一道黑色的影子,瞬間向左側平移數尺,輕鬆避開了這淩厲的一擊。
幾乎在同一時刻,他身形一轉,右掌如利刃般切向藤原拓湖的手臂關節。
藤原拓湖反應極快,在空中強行扭轉身體,避開了龍興的攻擊,同時順勢一個回旋踢,目標直指龍興的胸口。
龍興見狀,迅速向後一躍,拉開距離。
藤原拓湖一擊未中,落地後順勢向前翻滾,再次起身時,已經如猛虎般再次撲向龍興。
龍興眼神冷靜,看準藤原拓湖撲來的時機,身體微微下蹲,待藤原拓湖靠近,猛地發力,雙手如鐵鉗般抓住藤原拓湖的手臂,然後利用藤原拓湖前衝的力量,身體一轉,將他整個人朝著旁邊甩了出去。
藤原拓湖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他迅速翻身站起,臉上的傲慢之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凝重。
他知道,眼前這位老將絕非等閑之輩。
此時,廣場上一片寂靜,眾人都被這精彩的對招所震撼。
片刻後,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藤原拓湖抖擻精神,再次發動攻擊。
這次,他采取了更為謹慎的戰術,圍著龍興緩緩移動,尋找著進攻的機會。
突然,他佯裝向左攻擊,實則右腳猛地踢出,目標是龍興的下盤。
龍興識破了他的虛招,微微側身,避開了這一腳,同時右拳如流星般擊出,直取藤原拓湖的麵門。
藤原拓湖連忙向後仰頭,堪堪避開這一拳。
然而,龍興緊接著又是一記左勾拳,藤原拓湖躲避不及,被擊中了臉頰。
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但很快穩住身形。
藤原拓湖心中怒火中燒,他怒吼一聲,不顧一切地朝著龍興衝去,雙臂張開,試圖抱住龍興,然後施展柔道中的過肩摔。
龍興卻在他衝過來的瞬間,身體向下一蹲,雙手抱住藤原拓湖的大腿,用力一掀。
藤原拓湖龐大的身軀頓時失去平衡,向後倒去。
龍興並沒有就此罷手,他順勢向前一步,膝蓋頂住藤原拓湖的胸口,將他壓製在地上。
藤原拓湖掙紮著想要起身,但龍興的力量如同一座大山,讓他無法動彈。
“我認輸!”藤原拓湖終於無奈地喊道。
朝堂外的廣場上頓時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眾人紛紛為龍興的精彩表現喝彩。
龍興緩緩站起身來,朝著四周抱拳行禮,臉上帶著謙遜的笑容。
女帝雖然在龍興出戰前,為這個老將捏一把汗。
畢竟歲數在這擺著呢。
但當她看到龍興寶刀未老,做出的動作還能遊刃有餘的時候,就已經放下了心。
當藤原拓湖倒地投降之際,女帝和鄭毅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絲欣喜之色。